杨士奇养老即可。”
王振一听,顿时鼓掌叫好。说道:“早知郭公公文武双全,今日方知名副其实啊!”
郭敬微微一笑,说道:“厂公如想夺回朝堂,让那些墙头草回归,还需紧紧握住五军营。咱家听说三千营已倒向内宫,如今内宫和内阁正在忙着收拾朝堂,倘若他们腾出手,咱们不得不防他们向五军营备突下杀手。”
王振一听,连连点头称是,说道:“咱家业已想到这一层,已经派某家的侄子王林持圣旨夺下了五军营的指挥权。”
“厂公,如此还不够,要防止五军营中哗变,应将锦衣卫密布五军营,监督各级军官,若有异心者,猎杀之。”
王振沉吟了一下,这倒没想到。“小李子,速去五军营,告知王佥事,按照郭公公吩咐行事,若有怠慢者,按谋反罪论处!”
李小泉一听,忙爬起,先向郭敬施礼,后向王振施礼,随后急匆匆而去。
郭敬一见,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李小泉是他御马监的人,可他知道李小泉也是王振的干儿子,很多时候,李小泉行事都要先禀报于他,也由此可见,王振对自己的礼遇。因此,他才甘心为王振所用。
“仅此一着还不行,咱家还有一计,请厂公定夺。”郭敬抬手对王振抱拳说道。
“郭公公何须如此小心,有话请讲。”王振见郭敬满意的神色,知道此人好面子,自己前面所做,已见收效。见他献策,忙催促。
郭敬见王振恭听,忙道:“厂公如今最缺的是布局时间,在此时间里,最忌内宫和内阁插手阻挠,厂公何不找点事让他们干干。”
王振一愣,找事让他们干?
见王振神情,郭敬忙说道:“皇上如今业已到大婚之年,厂公何不请旨选秀入宫,让内阁和内宫去忙。”
王振一听,眼前一亮,瞬间又摇了摇头,说道:“郭公公,这恐怕有些难吧?”
“厂公是怕内阁不加印?”
不加内阁印,这圣旨算是中旨,不出都城,这中旨的效力与加内阁印的圣旨一样,可是出了都城,这中旨可就缩水了,主官可视当地情形选择执行或不执行,若是内阁下条阻止,那中旨就是一纸空文。这选秀总不能只在都城选吧?
王振点了点头,说道:“如今内阁和宫内沆瀣一气,要内阁加印恐怕是一句空话。”
“三杨已去其二,内阁只剩杨浦一人,其他人如曹鼐者,有何惧?如今马顺已死,锦衣卫又是贤侄王山职位最高,内阁能翻出什么浪来?”
王振一震,他倒是忘了这茬。内阁办公地点在文渊阁,这文渊阁正好是锦衣卫驻防区么!
王振霍的站起,对站在一旁的绯袍和紫袍说道:“二林,速去知会王同知,控制文渊阁,要快!不要让宫里抢了先手!”
“林公公,若是事有不谐,请王同知务必将内阁印抢到手!”郭敬在一旁忙插口说道。
王振点点头,忙对上前的紫袍太监说道:“不错!快去!”
那紫袍忙应诺,转身而去。这名唤二林的紫袍太监是司设监主事,司设监正好位于文渊阁旁边。
“事不宜迟,厂公应早请旨,派崽子们下州府选秀。另外,也该着手夺回我们的皇上。”郭敬站了起来,朝王振拱拱手,说道:“厂公,若都城事有不谐,应早谋远离都城之策。”
王振一愣,随即脸色一沉。
郭敬见王振面色不愉,忙道:“咱家也只这么一说,望厂公不要见怪。”
王振见状,忙哈哈一笑,说道:“郭公公说哪里话,咱家怎会见怪?郭公公也是为咱家查缺补漏嘛。”
见此情景,郭敬不好再说什么,忙告辞。
王振将之送出门外,望着郭敬远去的身影,王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