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说起来,这等本事谁不服气?!可惜的是,这是后世。现在的周建平可不觉得面前的这小伙子有多厉害。
“哦?!小梁有什么看法么?!”说实话,梁三平开口这让夏振东有点儿不高兴。夏振东是学院派技术出身,学技术的讲的就是一是一、二是二。
没有什么中间数。夏振东感激梁三平救下了自己的儿子,但这不代表他会为了梁三平放弃自己的原则。这是技术问题,哪怕是自己这等技术人员和自己的同志们都没有确切的把握。
而且,国家对白分病的研究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五十年代末发病开始,国家就不间断的对这种病症进行研究。没办法啊!为了发展本来就不多的外汇储备一个劲儿的往外丢,叫人看了心疼。
但这并非是琼岛一个地区发生的问题,而是世界区域内种植橡胶的区域都会发生的问题。这同样,也是夏振东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的隐痛。
梁三平一个刚刚从村里出来的孩子,还能懂什么呢?!但夏振东还是压住了自己的怒气,他觉得好歹在这样的场合给梁三平一个面子。
“老夏,我知道我现在接话有点儿突兀。但我想说的是一些我知道的情况……”梁三平沉吟了一会儿,才对着两人道。
“我是桂省人,高小没有读完我就没有再读书了。之后我便去了滇省修铁路,修铁路修了差不多两年。回来的时候赶上了自卫反击战,我做了民兵支前……”
看得夏振东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梁三平把筷子直接一放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三唑酮,热雾机!”
第二章方案
原本有些不耐烦的夏振东闻言先是一愣,但没一会儿他就肃然的放下了自己的筷子迅速的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示意梁三平停一下。
“小梁!你说,你继续说!”却见夏振东将笔记本在桌子上打开,拧开了钢笔盖对着梁三平道:“热雾法这个方法,我似乎在资料上看过。但记得不清楚。三唑酮又是怎么回事?!”
当梁三平说出热雾机和三唑酮的时候,夏振东马上意识到梁三平不是胡说八道了。这两项如果不是对橡胶和白分病有一定的了解,那是绝对说不出来的。这是极为专业的术语,甚至热雾机和三唑酮,夏振东也仅仅是隐约的记得自己在某些报告上看过。
“目前,世界主流的针对橡胶白分病的用药是十三吗琳。但药虽有效,却也有着极大的药害。所以在实验之后,我们没有对这种药物进行推广。”
“其余的内疗素、托布津、可湿性的胶体硫……等等药品,不是成本太高就是药效不稳定。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一直极为头疼……”
听得夏振东如此说,梁三平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事实上在三唑酮之前国外也对橡胶白分病进行了大量的研究。
也拿出了一些解决方案,但这些方案很多都因为成本或是药效、毒性问题而搁浅了。国内虽然一直都没有放弃研究,但那些年的冲击导致的是研究环境和资金的不足。
是以,即使夏振东等人不断的努力。但还是没有拿出可行的解决方案。
“我在滇省修铁路的时候,才是78年。那时候越南猴子就开始驱逐我们在越南的华侨了,热雾机的事情我是在一位老华侨嘴里听到的。”
说到这里,梁三平顿了顿道:“当时遇上了。我这人好听故事。听说他在那边曾经管过农业,于是我就去找他学习了一下。”
“滇省不是也有橡胶吗?!不知道怎么说着他就说起了橡胶。他说,马来西亚那边已经开始热雾机试验了。一部分实验人员是华侨,据他们说试验的效果很好。还发布过论文什么的……”
夏振东听到此,猛然抬手让梁三平停止讲述。而自己则是不断的皱着眉头,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