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真的?!热雾法这方法我倒是知道的,去马来西亚考察的时候我看过他们使用,三唑酮我刚才翻阅了一下是德国人搞出来了……”
热作所会议室的大门吧嗒一下的就被打开了,却见一穿着短袖衬衫、蓝色长裤。脚上套着一双解放鞋鹤发童颜的老人健步如风的走进了会议室。
老人看起来精神爽利,声音洪亮至极:“小夏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个方案很可能合适……”
这会儿,老人才看到了梁三平。而梁三平在看到老人以后,先是震撼随后便是满心激动!别人他可以不认识,但这位老人他如何能不认识?!
这位老人乃是享受着国家特殊津贴的国家“七五”攻关课题有突出贡献的专家,曾任农业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委员、国际橡胶研究与发展委员会理事……等等职务,被誉为“胶魂”的著名橡胶育种专家刘松泉老先生!
“刘老?!您好!您好!我是梁三平……”梁三平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已,老人看着梁三平有些发愣。这时候夏振东赶紧解释道。
“刘老师,这是梁三平。就是他给我说起热雾机和三唑酮的事情的。”夏振东赶紧引荐了梁三平给刘松泉老人。
老人得知是梁三平道出这个方法的,显得极为高兴。一把拉住了梁三平道:“原来是小梁同志贡献的方法啊!你不知道,你这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橡胶白分病的危害,你是不知道啊!那年滇省和琼岛发病,我们对此束手无策。生生的看着国家为此损失了数百万乃至上千万之巨!让人心疼啊……”
刘老说着,眼眶不由得有些泛红:“这,都是我们这些农业人的错!揪心啊……”
梁三平沉默了,在这个工资不过是三四十块的年代里。几百万这是什么概念?!而像刘老这样的科研人员,很是直接的把这个责任毫不退让的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尽管他的主业是橡胶的育种,而非橡胶病虫害防治工作。但老人依然坚定的把这个责任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刘老,我记得您老是负责橡胶育种的。怎么也……”梁三平激动了一会儿后,总算是在寒暄中恢复了平静。
“嗨!部里这次真是压力大了,直接让我也加入这个计划来处理白分病的问题。”刘老摆了摆手,道:“我一个育种的,哪里懂什么白分病防治?!这不,好歹我还会点儿英文可以帮忙查阅资料,不然我这老头子还真就成了吃闲饭的了……”
“刘老,您这是谦虚了啊……”夏振东笑着道:“虽然您主修的是育种,但在病虫害防治方面您可是给了我们不少有效的意见啊……”
“哼!不过是个小年轻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而已,刘教授您这太看重他了!”刘老和梁三平等人说着话,却从后边走过来一位领导似的人物。
这人看起来年约四十上下,穿着一条这个时代难得见到的的确良短袖衬衫。手上戴着一块sh表,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倨傲的神情看着梁三平。
明显的,刚才梁三平跟刘老打招呼然后却只顾着跟夏振东说话却没有“尊重”他这位领导,叫他满心不爽利了。
“苟主任,不管小梁的方法是怎么来的。但它有效,是我们院里的几位专家都确认的!这点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刘老不悦的望向了这位苟主任,道:“只要方法是有用的,我们就应该奖励不是吗?!”
苟主任闻言,脸色不愉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但看着梁三平的眼神还是很不善。梁三平淡淡一笑,倒是不甚在意。
而夏振东则是沉着脸,走到刘老身边也不管这苟主任的脸色难看而把他和刘老隔开了。看得出来,这位苟主任跟夏振东不是一路的。俩人竟然招呼都没有打一个。
双方摆手寒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