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叶芳菲为什么偏偏燎了左手心儿?”我又扫了付苗苗一眼,付苗苗难得苦笑了一回。
付苗苗心思沉静,不是个爱把情绪摆脸上的人儿,能见她苦笑一回,都是难得。
“苏景默右手心儿有颗朱砂,俩手交握,如果朱砂在同一位置,这辈子,指定能成夫妻。”付苗苗盯着自个儿的左手心儿,白净细嫩。
“晓儿,”付苗苗忽然抬头看我,“打我头回看见苏景默手里那朱砂,我就想给挑碎了,因为我手心儿没有,我害怕哪天来个有朱砂的,把苏景默给抢了。”
“这回,叶芳菲亲手烧了自个儿手心儿朱砂。”我顿住,她可够狠的。
就这么一下子,叶芳菲跟我哥不能再有戏了。
付苗苗低着头,没一会儿,就出门儿了。
付苗苗是聪明人儿,她倒没劝我说伊夏跟顾云清什么事儿没有——这个事儿,不能劝,一旦劝了,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付苗苗、尹潇还有韩佳妮走以后,我一直在想白月光或是心口朱砂的问题。
其实我觉着,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辈子都有那么一抹白月光和心口朱砂——往往你这辈子第一个惦记上的,未必就是最后陪你走一辈子的。
陆子言跟顾云清,究竟谁是白月光,谁又是心口朱砂,连我自个儿都说不清。
有句话儿说的不错——女人都小气,其实男人也小气,但他们有什么事儿,得像个爷们儿似的,憋在心里,憋着憋着,兴许就忘了。
女人不一样,女人就爱钻牛角尖,起码我就是这么一人儿——我这人儿比较独特,时而缺心眼儿;时而小心眼儿。
虽说我清楚,顾云清跟伊夏不能有什么,可还是会想,尤其韩佳妮这小妮子,三不五时就在我耳边念叨。
最近小妮子来得特别勤,有时候是尹潇带着,偶尔,陆子言也能带着来两回。
小妮子现在一来就往我这儿蹭,搂着我颈子,然后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压低了声儿告儿我最新进展。
今儿小妮子一来,还是奔我来了,抱着我就不撒手,“苏苏,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小妮子特别爱夸大事实、虚张声势,也不知道这都跟谁学的。
我懒懒地靠着,问,“怎么着妞儿,你小叔叔跟红玫瑰又有什么事儿啊?”
“红玫瑰亲小叔叔了。”小妮子轻轻摇我,“苏苏,亲的脸,这是前天的事儿,阵仗可大了。”
我看韩佳妮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哄她跟尹潇出去玩儿,把我哥留下了,“哥,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小丫头瞎闹呢,你也信。”我哥一句话想把这话题带过去。
“我信。”我直直盯着我哥,小妮子爱夸大事实,可不爱胡编乱造。
“晓儿,好好养着,那事儿闹了个误会,别往心里去。”
“得,不说这个。”我摇摇头,这事儿等顾云清回来,我再问他,“哥,你跟叶芳菲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到底合计什么呢?叶芳菲把左手都烧了,你知道不?她那么一烧,什么意思,哥……”
我还想往下说,可看我哥那模样儿,整个人儿愣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哥。”我又喊了两声,我哥才回神。
我哥把右手放到我眼前摊开,“要是这朱砂惹得,早该挑了。”
“苏景默!”我看着我哥特落寞的模样儿,忍不住喊道,“顾从月走了,哥,你放下吧,你这是真要记她一辈子啊怎么的,你是不是打算为了她守一辈子啊!”
我哥盯着自个儿手心儿那朱砂出神,好半天儿才说,“从月儿当初说挑了,其实早该让她挑了。”
“哥。”我把我哥的手握起来。
这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