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在我跟前儿蹲下身子,手在我脸上摸了两把,我立马儿特激动地喊上了,“你丫给我滚!你今儿敢动我,就是个死!”
丁小桩特大无畏地笑了,把我逼到一角落,扯我衣服,“死也不能便宜了顾云清!”
我狠狠咬了下嘴唇,阻止自个儿哭出来,现在哭,屁用不顶,我说丁小桩,你可得想好了,你今儿动了我,后果你担不起;可你要现在放了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且以后你再有什么事儿,我也能保你。
丁小桩认真听着,末了儿,笑,“苏晓儿,你丫这诓我呢,我今儿放了你,你TM拍拍屁股走人,还不得翻脸不认人儿?”
丁小桩又说,苏晓儿,省点儿力气,老实点儿,你也少受点儿苦。
丁小桩这回说完,一只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乱摸。我跟发了疯似的喊,边儿喊边儿挣扎,后来,我在丁小桩脸上刀疤那块儿挠了道血印子,丁小桩立刻就恼了,把刚才旁边儿四个人儿和开车的那位叫过来,“给丫按住喽!”
这帮人上来,有的掐我脚脖子,有的按住我手腕,还有的直接伸手在我脖子和胸前摸,我这下儿更是像疯了似的乱蹬乱踢,鬼哭狼嚎的吼声,让梁浅浅那操/蛋的玩意儿捂住了耳朵。
丁小桩在我身上到处摸,又一会儿,觉得隔着衣服不方便,就直接把我衣服扯开,在我身上又是摸又是捏的,头还低下来,在我身上到处亲,我还死命地挣扎,五个男人都没按住我,丁小桩看我这模样儿,狠狠给了我一下子,直接把我打晕了。
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我看看四周,这儿是顾云清在Swan的套房,我觉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丁小桩最后撕开我衣服,然后头就低下来,再后来的事儿,我就不记得了。
我回忆起那一幕,条件反射地吼起来,刚吼,就感觉被人从后边儿抱住。
我继续吼着,不停地蹬、不停地踹,身后那人说话了,“苏晓儿”
顾云清搂着我,一直喊着苏晓儿,我忽然停下挣扎,然后猛力挣开顾云清抱着我的胳膊,跳下床,就往浴室跑。
我在浴池里放满了水,滚烫滚烫的水,然后我一下儿跳进去,不停地在身上又搓又抓。
我把睡衣扯下来,扔到地上,滚烫的热水烫的我浑身发红,我身上还有大块儿的淤青跟红痕,我觉得真TM恶心,我觉得自个儿现在真恶心,我在自个儿身上抓着,狠狠地抓,把胳膊腿儿和胸前抓地布满血道子。
我正拼了命地在身上又搓又抓时,顾云清进来了,这回,顾云清没敢抱我,而是蹲在浴池外边儿,说,“苏晓儿,你什么事儿都没有”
顾云清蹲下来这动作,跟当时丁小桩很像,我看看顾云清,又想起丁小桩那张脸,突然又放声大喊,我不住地吼,还不停地在身上搓,我觉得我现在真TMD脏。
我使劲儿搓、使劲儿搓,我觉得只要把我身上搓掉一层皮就干净了,或者我把自个儿全身都搓得皮肤溃烂了,就没人儿乐意碰我了,我一边儿吼一边儿搓,浴池里滚烫的水烫的我疼的要死,可我身上越疼,心里越痛快。
顾云清抓着我的手,也冲我喊,“苏晓儿,你什么事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没有……”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顾云清喊我苏晓儿的时候,语气里还有点儿哀求的意思。
我甩开顾云清的手,还在身上抓,布满血道子的皮肤已经被我自个儿抓破了,有些直接出了血,我还不停地抓,我觉得我现在整层皮都特脏,我觉得只有把这层皮都剥了,我才能好过,浴池里的水不停随着我的动作往外溅,有的直接溅到顾云清脸上跟身上,我也没管,我就跟疯了似的不停重复刚才的动作。
顾云清的话,我一句没听进去,我觉得他在骗我,丁小桩不可能放过我,当时六个男人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