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上两处穴道。
如此近在咫尺又完全出其不意的偷袭,鬼瑶儿如何可能防备,刹时受制,当然,在战天风窜出龟壳的刹那,没了龟壳灵力的屏蔽,鬼瑶儿感应到了灵力的波动,但那时已经是太晚了。
鬼瑶儿一惊之下,看清是战天风,刹时又是一喜,心中还有无穷疑问,惊叫道:“战天风,你——你又玩的什么鬼花样,你躲在哪里?”
战天风一着得手,心下大松,嘻嘻一笑,道:“娘子好,看来娘子对为夫还是很关心的嘛,一见面就问寒问暖的。”口中嘻笑,左手早去装天篓里摸了个东西出来,说老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反正是香料之类的,有可能是块姜,也有可能是辨蒜,他也不管,只顺手便往鬼瑶儿嘴里塞去,口中还笑:“乖,你对老公这么好,老公有奖。”同时扭头扫一眼鬼冬瓜两口子,笑道:“你两个不要动,我只是喂你家小姐的好东西,可你两个要动时,你家姑爷我喂的可就是刀子了。”他这一吓有效,鬼冬瓜两个果然就不敢动了,只是一脸惊怒的看着他。
鬼瑶儿穴道被制,灵力无法运转,但脑袋能动,见战天风不知把什么东西乱塞过来,慌忙扭头,叫道:“你给我吃什么鬼东西?”
战天风嘻嘻笑:“不是鬼东西,是好东西,娘子你别躲啊,所谓礼轻情义重,东西虽不大,你家老公我的情义可是重着呢,怎么,觉得手喂不够亲热,要不我嘴对嘴给你喂下去。”
鬼瑶儿本来把嘴巴左右乱扭,听到这话有些慌了,心下思忖:“这个鬼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要是真个嘴对嘴来喂,这么多人看着,可就要羞死了。”一犹豫之间,嘴里已给硬塞了个东西进来,也不知是什么,只觉入嘴一辣,慌要往外吐,而战天风这时也看清了,果然是一辨蒜,灵力急送,把一辨大蒜硬生生送入鬼瑶儿肚子里去。
那辨蒜有点子粗,鬼瑶儿樱桃小口的,喉咙也不大,这么硬生生送下去,可就吃了点子苦头,一时不住的咳嗽,一边的鬼冬瓜夫妇看得惊怒俗狂,鬼冬娘急叫小姐,鬼冬瓜则瞪了战天风怒叫:“小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战天风全不怕他,嘻嘻一笑,道:“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我夫妻两个打情骂俏,要你们操的什么心。”
鬼瑶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骂:“你想憋死我啊。”
“冤枉啊娘子。”战天风大叫:“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我怎么舍得憋死你呢。”
他纯粹鬼扯,可听在鬼瑶儿心里,却就是一甜,虽然她也知道战天风这个是鬼话,但鬼话她也爱听,轻轻呸了一声:“你是巴不得我死了吧。”话是这么说,本来苍白的脸上却透出红晕来。
战天风这么奇诡无比的钻出来,所有人都看呆了,静静的听他两个说话,离得最近的自然是花蝶衣,她也看得最清楚。
战天风跟鬼瑶儿说话,一开口就是娘子老公的,花蝶衣先以为他只是口舌上占占鬼瑶儿的便宜,因为江湖传言且不说,就是战天风一动手便制住鬼瑶儿,他两个之间也该不会有什么亲密的关系,然而听了鬼瑶儿这轻轻一呸,再看了鬼瑶儿晕红的俏脸,她可就呆了。
她是女孩子,自然也明白女孩子的心理,鬼瑶儿这个样子,正是心有所爱,情不自禁的情感流露。
“鬼瑶儿竟然真的喜欢他,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他两个之间有私情,但战天风为什么又这么对她?”花蝶衣再想不明白,一时呆了。
“好了娘子,咱两个的私房话,晚上到床上慢慢说,现在你先给老公我帮个忙吧。”战天风嘻嘻笑着,解了鬼瑶儿的穴道,却仍不松开鬼瑶儿的脉门,凑到鬼瑶儿耳边道:“乖乖听老公的话,否则我给你喂的好东西可就要在肚子里发芽了,到时生下个冬瓜不象冬瓜南瓜不象南瓜的东西来,你老公我可是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