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我跟他们说几句话。”
冬子不答应,要是这人狗急跳墙,伤了少爷咋办?严师傅今儿可没跟来。想起这个他就后悔。
万元也不应声,看样子也是不放心。
板栗道:“叫你们上去就上去!我自有主意。”
冬子无法,只得跟万元转身走了。却不敢走远。就在十几步开外看着。
板栗支开两人,才对下面叫道:“把衣裳都穿好了。出来说话。”
下面死一般寂静,过了一会,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两人走了出来。
冯五在前,丁香儿在后,到了板栗跟前,不约而同地朝着他跪下。
冯五磕了几个头,直起身子对板栗道:“少爷,这事小的也不敢赖。可是少爷想必也晓得,香儿在王家过得啥日子,那死狗子两口子都不拿她当人哩!”
丁香儿不住抹泪,却没有哭出声。
板栗蹙眉道:“她在王家过得啥日子,关我啥事?又关你啥事?难道她家人待她不好,你就有理由勾人家的媳妇了?”
冯五哑口无言,撑在地上的拳头却握得死紧。
板栗一直打量他,自然是瞧见了,却当没瞧见,自顾道:“你比她家人更坏!这事要是叫人晓得了,她就只有一个死。这都是你害得。”
冯五猛地抬头,神情惊愕万分:“少爷要把我们交出去?”
板栗哼了一声道:“你干的坏事儿,为啥我要出头?要是我把你们交出去了,这死人的账不就算到我头上来了!若不是你在我家干活,我管你跟谁勾搭。”
冯五听了大喜,将脑袋用力往地上磕下去,哽咽道:“只要今儿少爷放过我二人,冯五就算给张家做牛做马也愿意。”
板栗眼神一冷,道:“放过你?当张家是藏奸纳垢的地方么?若是往后人人都学你一样,我家成了个什么样儿!”
冯五刚放松的心猛地又提起来,盯着面前的少年,不知他到底想干啥。
板栗道:“你身为管事,却干出这等事,若是不处置你,任谁也说不过去。我虽不想造孽害人命,也不能留你,我们家用不起你这样人,你即刻走吧。我晚上自会跟刘管事说,你冲撞了我,我把你赶走了。”
冯五听了,一颗心放下的同时,又失魂落魄起来。
他看向身边的女子,心里绞疼:他走了,她要咋办?
板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懒懒地说道:“按说,你们的事,我一个小娃儿不该插嘴,可我就不明白了:冯五你没脑子么,还是拿她当个玩意儿哩?”
冯五跟丁香儿听了这话,都浑身一震,忍不住又都气苦:你都赶我走了,还不算插嘴?
板栗轻声笑道:“你们的事若是叫人知道了,冯五你还能跑了,她只怕想死都难,还不知会被折腾成啥样哩!如今你还一副舍不得的模样,真真好笑!今儿叫我们几个撞见了,下回会不会被旁人撞见?也许,早就有人撞见了,人家装没事人,就等着哪天揭发你也不一定哩。”
听了这话,丁香儿浑身颤抖起来。
她一直面孔朝下伏在地上,瘦小的肩膀看着格外单弱。说是媳妇,她被死狗子买回来的时候,也不过十三四岁而已,如今也不到二十岁。
板栗也是听说过一些她的事情,私心里颇为同情,又虑及一些细节因由,所以不想把这事吵出来。但肯定不能不罚,因此,冯五是一定不能留了。
冯五知道事情无法善了,便死了心,他看着远处的冬子跟万元,迟疑地问道:“他们两个……”
板栗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个你甭管。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