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担心我看不开才避免和我多谈?”大象挑明话题说。
“这七天你都到那去?”灵捷问。
“我住在朋友那儿,我猜想你在这里可能会遇上麻烦,所以才来这里协助你,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至于梅芳那儿别告诉她我来了!她太任性,就让她去干等。”
“可是你舅舅他——。”灵捷为难的说。
“舅舅那儿我自然会告诉他,你放心好了。”大象真诚的说:“我知道你很关心他的工作,但是卫洛青太骄傲不会让你插手管,我希望你能找到幸福。至于我回不回去,诚如你所说的,我必须考虑一下,才能去面对你的问题。”
“大象——。”灵婕被他所感动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这些天,她的精神不济又无法向人倾吐,此刻不禁紧握住大象的手。
他们一同找到下村的一家平房民舍,除了前面的道路外,周围全是一畦畦的稻田,有位老妇正领着四个大孩子在大门外的空地上编东西。他们走过去问她,才晓得她是阿鲁巴的妻子,并且得知她的丈夫在屋里。
在这光线不足的瓦屋内,阿鲁巴正斜倚在木板床上吸着老烟斗,他的头发花白疏稀,额上刻划着岁月留下痕迹的皱纹,但是从他的姿态里可以看出此人身手敏捷,不似一般上年纪的人有着佝偻的背脊和颓靡的样子。
阿鲁巴见到他们进来,立刻请示他们坐在近处的椅子上。
“阿鲁巴先生,我想请您帮忙——。”灵捷开门见山的说。
阿鲁巴吸完一口烟,阻止她说下去:“你是想替卫教授说情,对不起!事关个人清白我不能帮你这个忙。”
灵捷机警的说:“不是的!我以个人的身份,想请你带我去勘查卫教授不曾去过的洞穴。”
“灵捷,这怎么可能?”大象插口说。
“这位是——”阿鲁巴锐利的目光盯着大象说。
“我叫项国庭,是她的朋友。”大象解释说。
“既使你来也没用,我个人心有余而力不足。”阿鲁巴说。
“那麻烦您是否可以介绍其他人帮我忙。”她说。
阿鲁巴摇头后,离开他们一会儿,大象立刻说:“这样不是太危险吗?我们根本无法辨认这些高山峻岭的地形,万一——”
“只要阿鲁巴同意,我不怕任何危险,如果你不去我赞成。”灵捷固执的说。
“不行!我陪你比较安全。”大象同样固执的说。
“你犯不着——,”灵捷未说完活,阿鲁巴已经回来。
“这份地图上我都标示去过和没去的地方,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忙。”阿鲁巴吸了一口烟吐出后又说:“不过,这件事你作不来,卫教授同样有份地图,但是有些危险不是一人的力量可排除的。”
“谢谢你,阿鲁巴我会小心的。”
阿鲁巴似乎不愿和他们多谈,急欲想使他们早早离开。
灵捷曾想到那个居中挑拨阿鲁巴的人,可能就是开始造谣的人,既然他不便或不肯留他们多谈,他们只有离开这儿。
一路上,大象劝她放弃这个念头,她考虑过这个问题非一人所为,但是考古的工作已点燃她的浓厚兴趣,再说她已决定的事任何都无法改变。
“大象,什么都别说!我只是去搜寻线索,并不是真的要找到什么,而且我喜欢这项冒险活动或者参与工作。”
他们回到郄家山庄,灵捷坚定的告诉大象说。
“好吧!你刚已经和我争论半天,我现在只说一句话,必须由我陪你一块去。”大象说。
灵婕没说话,她想等大象休息的时候,再溜出来找比较容易的路线搜寻。
她和大象在柜台处分别,并且订下晚上一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