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席安皺眉,心揪扯著,一股難掩的憂傷又漫上眼角,她淡淡的別開眼望向窗外,一路上不再言語。
他,信她嗎?這麼多的證據指向泄密者是她,她又背著他和安道格見了面、吃了飯,雖然她是為了報恩而問心無愧,可現在發生這種事,她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駱席安被帶進檢調處不到半小時便被某大律師交保出來,白色法拉利在門外等著,她看著那輛車,還在猶豫要不要走過去,南東爵卻已先開門下車,親自把她拉上車並替她系好安全帶。
他繃著一張俊顏,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過她。車子不斷的往前開,她連問都不敢問他要載她去哪裡,反正跟著這男人,就算是到天涯海角她都願意,也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只要一遇見這男人就會變得很沒原則、很好欺負,所以她才只能躲起來。
不見他、不聽到他的聲音、不看到他的人,她才有狠下心離開他的勇氣與決心,偏偏竟被警察抓回來……明明是當愛情的逃兵,卻莫名其妙的成了泄漏商業機密的嫌疑犯,老天爺待她還真特別,車子愈開愈偏僻,寬大的馬路上彎彎曲曲的,兩旁的建築從棟棟高樓轉為零星的燈火,然後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只有兩邊的路燈帶領著車子不斷向前開,窗外的狗吠聲透過甚好的隔音玻璃傳進車內,更顯暗夜的孤寂。
南東爵瞥了她一眼,見她一隻手下意識地緊緊抓著門把,便把車速緩了下來,在十幾分鐘後停靠在無人的海邊。
駱席安兩手絞著,正想著要開口說些什麼,南東爵卻傾身過來二話不說的吻住了她‐‐那吻,帶著薄薄的怒氣與惱意,絲毫不憐香惜玉,啃著她的唇讓她痛得張嘴,火熱的舌肆意地探入,深深地勾惹著她。
她伸手去槌他、打他,南東爵根本不為所動,反而把吻加深加重,一反過去的溫柔,倒像個蠻子似的,不只咬她的唇,還啃上她纖細敏感的頸項,吻著她的鎖骨,惹得她嬌喘連連,&ldo;你放開我……&rdo;
&ldo;別想我放開你!&rdo;他惱怒地在她耳畔低吼,順道張口咬上她粉嫩的小耳朵。
&ldo;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嗎?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臭丫頭……怎麼可以一聲不吭的就消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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