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你既然能想象得到,媒体又怎么会想象不到?尤其是台弯这种近似于八卦的媒体?”陈争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阻止你去参加这次游行。因为这样一来,司徒兆便会很容易陷入信任危机,对于你,也是一个最好的在民意支持率上反超他的一个契机!”
倪永振既然能够获得党内提名,足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不傻。
刚刚只不过是一时间没转过这个弯来。但陈争这番话还没说完一半时,他就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而眼放金光。
“大师……原来是这样!大师,原来您早就算出来了我会被枪击,还安排高手在旁边保护我,只让我受伤而不让我有生命危险,高!大师您的办法实在是太高了!”倪永振赞叹连连。
其实具体怎么样陈争也并不清楚,毕竟预测之术也只是能预测个大概。
陈争大体是知道倪永振今天会有一劫,有机会化解。但是否能够化解,还要看倪永振的造化了。
陈争只是赌一把,反正就算倪永振真的死了,自己又没什么损失,结果这一次赌得相当完美。
不过这些话,陈争自然不会告诉倪永振,只是说:“没有成功是不冒险的,要想成功,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况且你只是大腿中了一枪。”
“没错没错,这一枪中的值啊!”
倪永振虽然腿上中枪,可依旧连连对陈争鞠躬致谢,随后又说:“大师,您今天的安排,这简直是比诸葛亮的锦囊妙计还要厉害!我不能辜负了大师的好意,我这就安排人手,让他们引导舆论媒体,尽量多给那个司徒兆弄出一些压力,让他在老百姓中的诚信度降到最低!”
说罢,倪永振连忙拿起了电话,一通通电话不停地拨了出去,全都是打给支持倪永振的那些幕僚们。
……
别说,倪永振的这些幕僚的确不简单,媒体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倪永振的竞争对手——司徒兆。
虽然没有证据,但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出来,枪杀倪永振,最有可能获利的人就是司徒兆,因此他有莫大的嫌疑。
媒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不过所有人也都猜得出来。
更何况到了第二日凌晨,又从医院传出来了一个消息,那名在游行中不幸中了流弹的普通百姓,此时已经不治身亡。
一时间掀起了舆论大波,声势浩大。
“妈的!”司徒兆正坐在他公馆的书房内,拍案怒喝:“这个义正大师,狗屁大师!”
难怪司徒兆发怒,本来按照趋势,他竞选获胜几乎已成定局,可来了这么一下风波,结果还真不好说了。
此时书房内不仅有司徒兆一人,还有几个他的小弟,其中一个说道:“兆哥,这个义正大师,我看他就是个骗子,什么会大黑天忿怒尊,还说会什么黑法能够咒死别人,我看全是糊弄人的!”
司徒兆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真相信他能咒死别人?这个义正大师,也许是有点本事,不过都是小能力,没有大神通。我之所以找他,只是因为我想弄死倪永振,但我又不想自己和这件事扯上什么干系,免得影响我的仕途。可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被他给搞砸了!妈的,白白收了我几千万!”…;
“兆哥,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要不要我找兄弟让他把那笔钱原数给你吐出来?”小弟又问。
不过司徒兆却摆了摆手:“毕竟这个义正大师,和我们民公党的高层关系很不错,就算我想动他,也不能操之过急。”
“兆哥?既然这个义正大师就是个骗子,怎么上面的人还这么信任他?”
“你懂个p,上面进行的黑金交易,全都是通过这个义正大师来运作的,上面是一定要护着他的。”司徒兆沉吟树洞奥:“所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