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吃相太丑陋了,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承不承受得起,一味的索求不让她休息,这会儿她终于有空睡个觉。
希望待会儿不会因腰酸背疼而醒来,坐惯了办公室的人太久没运动了,她似乎听到骨头异位的咔咔声,看来她真的变懒了。
美好的度假日子大概得终止了。
寒冬夜冷冷的声音响起,“你们看够了没,要不要我起身给你们瞧个明白。”省得她们赖著不走。
“我才不想长针眼。”有什么好看的,男人的身体构造她并不陌生。
留下来看热闹的寒冬雪侧过身不看他,紫眸满是嘲弄的等著某人泪涟涟的跑出去。
只是她不确定会是此刻占著床位的女人还是站著的女孩。
“出去。”
出去就出去嘛!有什么了下起,以为她爱看活春宫秀吗?“下回不想开放参观请锁门。”
哼声微带不齿的笑声,寒冬雪拉著看直眼的母亲走出去,不过是年轻男子的身体有必要入迷吗?皮耶的体格比他好上十倍。
“你还不走?”她不该留下来。
寒冬夜冷然的声音一如从前的疏离,毫无任何温度可言。
“你不用向我解释吗?你床上为何有我以外的女人?”强忍著悲伤,故做坚强的莱莉亚不愿就此放弃。
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自己不心痛的理由。
但是不管任何理由,她还是心痛了。
眉头一皱的寒冬夜不是因为她的指责而起了波动,而是被人在腰肉上掐了一把。“这张床并不属于你。”
“你的意思是所有女人都能上这张床,并非仅仅我例外。”在她求学期间究竟有多少女人取代她陪他共眠?
原来她并非无可代替的,只是她盲目的忘了他是个男人,不可能因她而禁欲。
“不要说出令自己后悔的话。”如果他能滥情至此,他的世界也不会毫无色彩。
直到夏天的到来。
莱莉亚想哭却哭不出来。“我说了吗?为什么你能毫不顾忌的伤害别人的心?”
相信他,相信爱情无杂质,她无怨无悔的付出真心只求他能专一,难道她真是太天真了,把人性美化得太过良善,因此才被自己的愚蠢反噬。
她爱他呀!在父亲介绍两人认识的第一眼,她的心已诚实的告诉她,就是他将拥有她。
可是她没想到事情的另一面,他的确拥有了她,包括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但是心却末警告她无法拥有他的全部。
女人的心有多宽大她不晓得,现在它紧缩至拳头大小,压迫著她的胸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情是一面镜,照出她的得意忘形,殊不知他的绝情一直没变,过于乐观的认为顽石也有点头的一天,持续不懈必能打动他的心。
事实证明什么事都有规则可循,唯有爱情不受限任一法则,它独立而高贵。
“我说过别爱上我,你偏执迷不悟的一头栽下,我无法为你的受伤负责。”女人总是以为情一痴就能拥有全世界。
莱莉亚笑得好心酸,像一夕之间失去阳光。“可以请那位小姐离开吗?”
“不行。”
“可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心里下著雨的莱莉亚却笑了出来,神情苦涩而悲怆。
“把手拿开,我要下床。”夏天在心中嘀咕著,这家伙是赖皮鬼呀!折腾了一夜还不够。
“你敢下床,我先宰了那只笨猫。”挟猫质以恫主人。
她低低的笑声饱含讽意。“等你治好你的过敏症再说,不然先躺下的会是你。”
连几根猫毛都受不了的人何需逞勇,纸糊的咚鼓一戳即破。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