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才拼死救出少将军。”
“啊?”贾诩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少将军身经百战,见过的阴谋诡计不知凡几,如何会轻易中计?而且,身边不是还有司马仲达么,怎会败得如此之惨?这诡计究竟乃何人所设,竟如此厉害?”
李肃道:“此人姓诸葛名亮,表字孔明,年仅弱冠。”
“诸葛亮!”贾诩蹙眉道,“此乃何人?”
李肃摇头道:“这个不得而知。”
“此人以弱冠之龄竟能挫败少将军?”贾诩蹙眉道,“不可小觑呀。”
又问道:“现在西川情势如何?”
“曹军残兵已退还江陵。”李肃道,“不过少将军身受重伤,已经无法领军,张绣、张任等又不敢擅作主张出兵荆州,目前正据险要而守。”
“嗯,据险而守是对地。”贾诩点头道,“虽说曹操方死,曹真新立,荆州局势未定,正是趁机进攻的绝佳时机,可眼下淮南局势未定,三百余万灾民还等着我军赈济,短时间内我军的战略重心还很难转移呀,西川还是应该采取守势为上,以免谋虎不成反为虎伤。”
李肃道:“司马仲达在信中也是这么建议地,倒与军师不谋而合。”
……
肥水,怪石矶。
薄薄的晨曦中,数百艘东吴艨冲、斗舰正溯肥水而上,吕蒙全装惯带,按剑肃立船头,清新的江风迎面吹拂,寒凉的露水已经濡湿了他的战袍,前方不远处的江面上,百余艘走舸和十数艘艨冲正在江雾中若隐若显,其中一艘艨冲的桅杆上挂着醒目的锦帆。
锦帆贼,那就是锦帆贼!
半夜时分,吕蒙得到消息,锦帆贼尽起大小战船离开了逍遥津水军大寨,正溯肥水而上,看样子似乎是要协助凉军步兵从肥水上游渡河,吕蒙当然不会让凉军如愿,当即率五千水军拦截,两军横江激战大半个时辰,锦帆水军寡不敌众,仓惶遁逃。
吕蒙自然不愿意放过如此良机,率东吴水军紧追不舍。
追逐到天亮时分,堪堪行至怪石矶,吕蒙极目望去,只见前方的江面正逐渐变得狭窄,两岸的地形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草木丛生、怪石嶙峋。
“周泰将军。”吕蒙忍不住回头问周泰道,“你对淮南地河道比本督要熟悉,前面地形复杂、山势险峻,却不知是到了哪里?”
周泰手搭凉篷张望片刻,答道:“都督,前面就是怪石矶了。”
吕蒙蹙眉道:“怪石矶?”
“嗯。”周泰点头道,“怪石矾就是因为前方那片怪石而得名,肥水在这里拐了个大弯,拐弯
面较窄。江底遍布礁石,江面上到处都是旋涡,每只在这里触礁沉没!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就算是九江水贼也不愿意走这段河道。“
“拐弯?礁石?旋涡?”吕蒙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眼看东吴水军就要进入怪石矶时,吕蒙忽然高举右臂。厉声喝道。“传令。全军停止前进!”
按剑肃立吕蒙身后地徐盛不敢怠慢。急抬头向桅杆上地旗令兵喝道:“传令。全军抛锚。停止前进!”
“咦?”周泰愕然道,“都督为何下令停止前进?”
“是啊。”蒋钦也道。“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可不能这样放过锦帆贼!”
“不对!”吕蒙摇头道。“情形有些反常。这很可能是凉军地诡计!”
“诡计?”周泰不以为然道。“能有什么诡计?难不成西凉铁骑能杀到水面上来?”
吕蒙肃手一指肥水两岸嶙峋地怪石。向周泰道:“这里地势险峻,江面较窄。而且河底遍布礁石。到处都是旋涡。如果要穿过这段河道。我军势必要减缓速度。小心翼翼地经过这片险滩!不知两位将军想过没有。我军在穿过这片险滩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