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结下不小的仇。”她摸了摸下巴:“要不,请我那个父亲来一趟?”看看娘家人那边能不能借点儿力,如果可以的话倒也不用和丁家的人非弄成斗鸡眼不可。
“干嘛?”两个丫头都是一脸的不情愿,瞪着眼睛瞅紫萱。
紫萱摸摸后脑:“有什么不对吗?我自尽一次,怎么也要见见娘家人吧,不然岂不是更让侯爷府的人小瞧?”
琉璃想了想叹气:“姑娘也不要想那么多,侯爷府倒底是家大势大不是我们家能比得;但,要说也是,总也要见见的。那奴婢拖人去捎个信儿吧,只是侯爷那边——”
“你顺便知会他一声就好,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话得。按理说,是丁家早该送信儿过去了,他们不送还不兴我们送吗?”紫萱摆手看看外面的日头:“去吧,回来我们正好去园子里喂鱼去,天天在这个屋子里人都要呆了。”
园子里倒是花红柳绿正是宜人的时候,紫萱拿定了主意心情大好,拉着珍珠喂了一会儿金鱼说:“晚上我们就在这里用饭吧,正凉爽。”她伏在护栏上:“我娘家不是很穷吧,看我的那些嫁妆也知道了,可是他们为什么又月月要让我接济十两银子呢?是不是现在家道不行了,还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儿?”
她早就有疑问,只是自己的切身之事没有着落没有心思问罢了。
珍珠正要说话,听到有脚步声回头连忙见礼:“侯爷。”
丁侯爷摆手让珍珠退下去,他走到紫萱身边咳了两声:“那个,我也没有说你不能当家的;怎么忽然想起要请岳父过来坐,你原来极为不喜欢见到岳父等人的。”
紫萱侧头看他一眼:“就是因为有娘家而不去依,才让人逼得我悬梁啊。”说完再去喂鱼儿:“怎么,我不能见自己的父母兄弟吗?”
丁侯爷闻言一笑,不得不再次承认醒来的的紫萱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好吧,全依你。”其实这要求不过份,而且紫萱出了事儿,他岳父一家人也应该过来看看的:“只是,到时你如果有什么不快,我只是半子不好做什么的。”
“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没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成。”紫萱说完挥手,就好像赶讨厌的苍蝇一样:“如果没有事儿,侯爷您慢走,不送。”
丁侯爷的脸色微变,可是他只能看到紫萱的后脑,一甩袖子转身走人;走了两步又停下叹了几口气回身:“紫萱,我知道原来是我不好,可是我们倒底是夫妻,有些事情还是让它过去为好,你说是不是?”
“你真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我们好好谈谈,一家人弄得跟个仇人似得这日子真得没法过。”丁侯爷坐到紫萱身边,看着夕阳下紫萱的侧脸,忽然发现紫萱看着鱼儿微笑的样子很好看;接着他努力回忆,却发现过往三年中他从不记得紫萱笑过。
紫萱把手中的鱼食都投了下去,拍拍两只手看向丁侯爷:“我不懂侯爷你的意思——你原来是巴不得我离开,至少我在丁府也要像个透明人一样,没有大事儿不要打发人去打扰你是不是?现在我做到了,侯爷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丁侯爷被紫萱如此直接的话问得答不上话来,他自己忍不住问自己:在不满意些什么?
“好,你不说话。”紫萱站起来俯视他:“那你来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样吧。”
丁侯爷有种要避开紫萱的意思:“我没有想要你如何,我只是想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毕竟一辈子那么长……”
紫萱打断了他的话,摆摆手转过身去看池中的鱼:“丁大侯爷,我不是你养在池中的鱼,所以你也不必为我再费心了。你不是想谈谈嘛,我就告诉你我现在想什么。”
她抬头看着丁侯爷指向芳菲所居院子的方向:“就麻烦侯爷你好好的疼爱你的芳姨娘,对,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把她扶正也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