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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正处于发育期的半大小伙子,再苦再累的训练也不能压抑我们那青春的心和异常旺盛的精力啊,都是想女人想得直流鼻血,但无奈军营里根本就没女人,每次文工团宣传队下部队来慰问演出,一双双几乎冒火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兵们每一个暴露的地方看,没暴露的地方也看,比如那些鼓鼓囊囊的胸部~~
每到这样的晚上,军营里的铁床就会嘎嘎的响成一片,长久看不到女人的弟兄们回忆着白天那些女兵的大腿和屁股什么的拼了老命的打手枪,第二天就有人狂洗床单被面。听班长说有些兄弟部队的连排长们都让战士在被头或者被尾上缝上条毛巾,打手枪的时候就可以把Jing液射到那上面,省得老是有人在平时拆被子洗。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到现在也不知道,复员以后和很多当过兵的人都打听过,但他们也都只是听过传说没亲身这么干过。
那天我不止看了几个三级片,还到饭店里吃了顿饭,尤其要说的是我还和一个女服务员聊了半天,如今想起来那姑娘其实长得很难看,我都怀疑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兴奋,以至于心跳加速脸红流汗,甚至连二弟都精神起来,硬梆梆的杵在肥军裤的裆里。要知道我可是在音乐学院混了两天,那里什么漂亮姑娘没有啊?
我什么漂亮女人没见过啊?我还亲过摸过X过呢。
但当时就是极度的兴奋,加上刚刚看过的三级片,我感觉整个人都象燃烧起来一样,回去的路上我狂蹬着那辆二八老破车,平时要骑两个多小时的路我一个小时就赶完了。
因为我急啊,急着要将我的艳遇讲给弟兄们听听——以往弟兄们每次以各种借口出山回来的时候都是这么干的,把自己的那些所谓艳遇讲给别的弟兄分享,有些明显是吹牛,大家虽然都知道也能看出来,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果然,刚回来班里的弟兄就把我拉到屋里要我讲今天白天在镇上的经历,我讲了和饭店那丑姑娘的事,把弟兄们羡慕得两眼直冒绿光,一直到熄灯号吹了第二遍他们还是要我翻来覆去的讲,我都讲腻了他们也不放过,还一直给我分析说我哪里说话说的不对,要不那姑娘没准能看上我云云。
后来我又给他们讲了我看的三级片,这下弟兄们更来了情绪,一致要求我讲内容,连班长都要求,于是我就讲了,现在想起来那大概是叶玉卿演的吧?印象不深了,只是记得当时的兴奋。
当夜全班的弟兄又集体打了手枪,班里的铁床再次响成了一片……
当时我一直以为我会在那个山沟里呆到退役,绝没想到我会离开那里,离开那些弟兄。一天团长亲自来连里找我,说小金子上面来调令了,我就傻了,团长说别说咱们团,就是在整个集团军里你这种宝贝也没出现过,上面自然有人重视,现在有人要你了,你不用再呆在山沟里吃土了。
累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想离开这破山沟,但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却死也不想走,我舍不得离开我的团我的连队我的弟兄们,我躲在房里抱着枕头哭了一天,没人来叫我出操训练也没人叫我去吃饭,弟兄们给我从饭堂打来饭菜端到屋子里。
晚上的时候我还哭,班长和弟兄们就陪我一起哭,一起摸爬滚打一起流汗流血的弟兄们也舍不得我走,但军令如山不得不从,我还是得走。
坐着军里来接我的车我终于离开了我的第二个家,我坐在车里回头看那些在车后狂奔流泪为我送行的弟兄们,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如今坐在电脑前打这段文字的时候我还在流泪——知道什么是战友情吗?这就是我那些穿着绿色军装的亲弟兄们啊……
就这样我一路哭着来到集团军的司令部,接我的宣传股长告诉我说是司令部直属的宣传队点名要你,军里的首长也发话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