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是公认的才子,得到姑娘的爱慕也是常事。”
“才子能让姑娘家亲自写信?”纤云不以为然,虽掩饰很好,言语中还是透露出不屑。
其中一封书信是拆开的,里面有不同的笔迹,是一首诗,纤云认得,是夏令其的笔迹。
孙远芳终于安下心来,夏大才学虽高,但在她看来,做事实在不够果断,配不上纤云,况且已经娶了两房,之前在孙家听到风声说刑老太太有意娶葛家的三房姑娘,为此才试探纤云,只要她无意,依照权氏爱护女儿的心意,这事情定然不会成。
二人一见如故,许多观点都相似,聊到后面,重活一世的纤云都很佩服孙远芳的才情。
直到天黑了,纤云才回葛府,看望过权氏时,知道葛老太太请她们过去晚饭,三人收拾收拾,去了时园。
饭后,葛妈妈端来上好的干货吃食,泡的大红袍。
“今日有媒婆来说清,是给元哥儿说的,元哥儿也不小了,该是成亲的时候,那次的事情元哥儿虽是无心,却也冒犯了人家姑娘,姑娘家本来脸皮就薄。”葛老太太笑眯眯说着,眼神来回在李氏和权氏身上。
怕是嫁不出去,才硬赖上葛家的吧,
“孙家是大户人家,嫁妆肯定不少,刚刚加了两个姑娘,公中的钱财没多少了,只怕……”李氏为难,吞吞吐吐。
以前她一直羡慕夏是掌家,可自从她掌家后,才知道这其中的苦与酸,对夏氏的怨恨也没有那么深了。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现在孙家的姑娘名誉受到损害了,不嫌弃我们葛家落魄,愿意嫁过来,这是和孙家联姻的好时机,岂能错过。”一向不问事的葛大老爷出声说道,后想到着两家联姻后,生意上的来往应该会更加频繁,更加卖力:“再说钱财都好说,我们几房凑一凑,再加上葛家的财产,还不能葛家哥儿去了媳妇,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
葛一元氏二房的儿子,李氏自然是希望此事能成,葛大老爷如此说,正是说道她心坎上去了,笑着点点头:“大哥说的也是个方法,眼下公中都没钱,我们哪里还有钱。”
权氏见大家都瞅着她看,心中暗笑,你们想我的钱财也不是一天两天,那些都是我的嫁妆,只要我不点头,谁都别想,只是表面上毕竟是一家人,不好撕破脸面,朝着满脸担心的葛天行投去安心的眼神,后道:“我出嫁时嫁妆虽多,可是天行这几年在京为官,官场应酬很多,消耗了七七八八,眼下就知晓剩下两处铺子,是留给女儿的嫁妆,纤语眼看出嫁的日子就要到了,葛家好歹也是大家族,定不能被人家笑话。”
“就是啊,母亲,纤语的婆家前几日来信说过几日过来小住几天,顺便顶下婚期。”葛天行十分感激权氏,接着她话继续解释。
权氏的嫁妆虽也不许打主意!
葛老太太紧绷着脸,三房的儿子心还是在媳妇那边,想要从三媳妇那里要来银子,必须想个点子:“五儿还小,等今年的收成上来,再补上五儿的也不迟,我做主给五儿多补些嫁妆,保证到时候嫁的风风光光。”
要去了有的还才怪,纤云暗自对着一家子不抱希望,葛家不可能穷的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一间铺子卖了都抵不上葛家一年的开销,明显是想吞了三房的钱财。
“娘亲已经把铺子过继到我名下,目前虽然不赚钱,但也不亏本,祖母我会好好经营的,一定给我们葛家争脸。”纤云沮丧地跪地,眼泪哗啦啦地留下来。
撒泼她也会,只要好用就行。
权氏心疼地偷偷抹着泪,
葛天行心疼在心里,开口道:“母亲,我已经亏欠权氏很多,那么多的嫁妆都被我败了,如今人到中年,难道还要变卖女儿的嫁妆,传出去,我将来还怎么在朝为官,母亲也是见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