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能做他就能做,奴才多嘴了,请陛下责罚。”
朱祁钰噗嗤一笑,说道:“王成啊,你想多了,朕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能力。”
“能不能接手东厂,还要看他将太上皇遇刺的案子办得怎么样。”
“办好了,朕就将兴安抽出来,让他来管东厂。”
“办不好,那就去御药房做个管事太监吧。”
“奴才相信,舒良能办好,郕王府出来的就没有不行的。”王成笑着恭维了一句,惹得朱祁钰哈哈大笑,道:“你个王成,拍朕马匹都拍的如此不露痕迹,就不怕朕听不懂吗?”
“陛下自小就聪慧,奴才亲眼所见,怎么会不知道陛下有多聪明呢?”王成赔笑道。
“哈哈,说的好,不过这话可别外传啊,朕可丢不起这个脸。”朱祁钰调笑道。
王成躬身答道:“奴才遵旨。”
说笑完毕,朱祁钰收敛起笑容,问道:“王成,你是朕的心腹之人,你说说,太上皇遇刺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孙太后所为?”
王成也是收起笑容,慎重答道:“太上皇遇刺事关重大,奴才不敢妄言。”
“但是从现如今的证据来看,此事与孙太后脱不开干系。”
朱祁钰点点头,叹道:“朕也这么认为,孙太后就是仗着自己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生母的身份,让朕没法查她,更不好处置她。”
王成赞同道:“孙太后此举,的确有些让人束手无策。”
“那你以为,此事该如何终结?”朱祁钰问道。
王成想了想,分析道:“孙太后谋害太上皇,本就匪夷所思,除了陛下,朝廷上下定不会有人相信,即便卢指挥使将实证拿出来,也会被人怀疑是陛下指使,证据也会说是假造的,涉案的人都被孙太后杖毙,单有实证没人会信。”
顿了顿,王成建议道:“其实老奴也一直在冥思苦想,方才想出了一个法子,可以给朝廷上下一个交代。”
“什么法子?”朱祁钰惊喜,这个王成居然能给出建议,这也是他之前没有发现的事情,于是连忙催促道。
王成笑了笑,道:“左右线索都涉及到仁寿宫,不如从仁寿宫中挑出来一个主使便是了。”
朱祁钰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