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子打败,还暗中向黎利求和,实在是太丢宁国公的脸了。”
宋诚有些尴尬,王通比他爹都要大一辈,和他爷爷西宁侯宋瑛是一辈的,也就是说,宋诚在王通面前就是孙子辈的,他实在不好和张軏一样点评什么,毕竟张軏的父亲是河间王张玉,张軏和王通是一个辈分的,说一说也没人敢说什么。
而且宋诚尴尬的还不止于此,谄笑道:“王都督我不好评价什么,但是黎宜民的胆量我应该知道是哪里来的。”
“哦?说说。”张軏顿时来了兴趣。
虽然他知道黎宜民的水平不咋地,完全做不了自己的对手,但是能对黎宜民多了解一些,相信自己的胜算就会更大一些,这无论怎么看都是件好事。
宋诚的尴尬愈发强烈了,讪讪地道:“其实这事儿怪我。”
“当初我们从谅山城撤离的时候,黎宜民问我要如何解释,我便顺手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将京北城作为最后的决战地点,一方面可以倚靠红河抵挡大帅,另一方面则可以派水军偷袭,趁着我军攻城的时候截断我军退路,最终击败大帅。”
“估计黎宜民的胆量就是从这里来的吧。”
张軏抬起手,虚空抓握了几下,最终还是放下手,叹了口气道:“宋远至啊,你给他出这种主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