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死了啊。”
白哉微侧过来的脸有刀刻一样完美的弧度,在暗光下皮肤有种脆弱的白,有种吸住别人目光的魔力。我舍不得似的看着,以为他不会理我,却听他笑了一下说:“市丸银,你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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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算是不闹情绪了,也有那么点不抗拒我了——带着这么愉快的心情,我连肩膀的尸体都不觉得沉重了,脚步近乎轻快地跳进蓝染实验室的后院。
院子的主人不意外地等在这里,有他一贯的作风,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把自己放在房檐的阴影下。
我把装着尸体的布袋丢在他脚旁,揉了揉肩膀:“盼了很久吧?”
“我以为你会带个活的给我。”蓝染用脚尖碰碰袋子,嗤笑道:“想不到一个朽木队长就把你都打乱了,阿银,你没长进,反而退步了。”
“既然你都看见了,我想要什么你也知道了?”我摊着双手,完全不在意他说了什么。
蓝染蹲下去打开袋子,揭开一点,把手指探进去也不知非礼了尸体的什么部位,按了好几个地方后才有些遗憾地站起身,摇了摇头:“真遗憾,阿银,这不是什么上等品。”
“所以呢?”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蓝染这鬼畜,每次都不分天时地利就以单纯折磨别人为乐。
抻了好半天,这位怪脾气老板总算撇着嘴叹口气:“这次现世的任务并没多久,跟你这份礼物的分量也算相当,送给你好了。”
我心里用力比出个胜利的手势,表面淡定地笑笑,摆了摆手:“别再偷看哦!我记得我说过,偷看不是好习惯呢蓝染队长。”
蓝染笑着用食指点了点眼镜:“放心吧,会停掉的。不过阿银,朽木队长可是已经娶妻的男人了。”
“所以才更要抓紧时间啊,”我边往外走边继续摆着手,“蓝染队长,这都要怪你从中打扰才会让女人插/进来,要尽量弥补才行。”
“啊,难道要我帮你去灭口?”蓝染的表情比他说出的话还要惊悚。
“那就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搞定。”我跳到院墙上,偏头看着他说:“还有啊,有没有长进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看出来的,蓝染队长。”
我一直不太能理解蓝染弄个院墙是有什么用,这片林子都算得上他的个人领地了,深山野岭的也没人来抢。野兽就更不用说了,那种拥有动物性直觉的生物通常都会比人更能看得出他的危险,恨不得举家搬出这座山头。
不过我这次很凑巧地了解到它的用处了,因为总会有愣头青不长眼睛地闯进来,结果却让本以为这是真空地带而大咧咧散步的我撞个正着。
“哦,这不是……朽木夫人嘛?”我这边刚出声,好像正在翻找什么的绯真全身一僵,她特意换了套下人的粗布衣服打扮,草鞋的边缘也被磨破了。见她下意识往树丛里缩,犹豫着要不要回话的样子,我可不想错过这机会,连忙露出一副犹疑不定的表情:“不是么?”
发觉自己不可能躲得掉,绯真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整了整头发,又把衣服上的树叶摘掉,这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市、市丸副队长,你好。”
“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我到她翻找的树丛试探着拨了几下,她立刻紧张起来,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居然上前拉住我的袖子,有些慌地说道:“没、没有,什么都没有……是、是我刚才买了些东西,不小心掉了一个,没关系的找不到我回去重新买就可以了。”
“是这样啊。”我看了看被拉住的袖子,虽然不喜欢这女人,但这个跟白哉很像的动作却有点取悦我了。
绯真反应很大地把手收了回去,她手指上都是土,衣服也有被树枝什么划破的地方,难怪了,这副形象要是再让朽木家知道,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