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回来。可现在,想来村里人都需要自己表个态然后才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叹口气,老村长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那两个脸庞陌生的汉子还有一个看不出模样满身是血的妇人,低着头瞥到蹲在地上依旧大哭的孙氏,他的脑袋就疼的紧——这孙氏敢不敢一哭起来就不没完没了,还好,当初给小孙子相婆姨的时候没相中她。
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老村长对那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说话还算平和,只是蹲在地上的孙氏听了却是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双眼睛撑大了眼皮盯着老村长,大有一副“你必须给我做主并把我刚刚挨的那巴掌找回来”的意思。
她这模样,老村长哪能不懂,只是脸色在这一刻也是倏地沉了下来,旁的人见了也觉得这孙氏太不知好歹,她那性子做事的风格村里人谁不知道个七七八八,这次的事想来又是因为她那张嘴没个把门而惹的祸。老村长不是她爹,自然没有给她犯下的错买单一说。只是孙氏不懂,自以为抓住了老村长的命脉逼得他不得不为她找回场面。
天上朵朵雪花飘落,被老村长叫回家的大儿子在这一刻从远处飞奔而来,他的手上是从家里端的一大盆煮熟的白面条子,身后,是他那端了一盆切得薄薄猪肉片子的婆姨。
两人一来,孙氏依旧蹲在地上大哭,在场的除了老村长沉着脸其他的都是不约而同把视线移向把手里端的盆子放在地上老村长的大儿子身上。当然,老村长的大儿子也就是他们村现任村长——常硕。
常硕还有几年才年过半百,不管是身子骨还是精神头比起他爹好的可不是一丁半点。他从小就被他爹带在身边,说话做事颇有他爹年轻时的风格不说,对他爹的话从来都是放在心里。村里的老人长寿的人不多,他爹今年也已经年过七旬,家里的人自然什么事都顺着他依着他,就怕他一生气嘴里挂着的那口气突然没了。
现在看到他爹沉着脸,常硕的脸色又能好到哪里去,瞥到蹲在地上这个他爹一看到就脑袋疼,现在正哭在兴头的孙氏,常硕的脸当下黑的能滴下一盆墨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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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想到孙氏平日在村里的为人处事,常硕眉头都拧成了一团:“你要是再哭,我就让人去把你家两个姑娘叫过来看看,看她们的娘在大庭广众下是如何没脸没皮,不害燥的蹲在地上不要命的哭。”在场的多数是村里的青年汉子,像他爹这类年纪大也是听到那一大群狗叫声不放心要跟过来的。当然,家里的妇人和姑娘还有小孩之类,外面天又黑又冷自然是在家呆着。
这是……对她……说的?孙氏喉咙一哽,不可置信的抬头。明亮的火光下,常硕那方正的脸除了严肃外还有隐隐的不耐。许是因为刚刚奔跑的缘故,他的额头有颗颗汗珠顺着脸庞滚落,只是一身半旧的貂皮袄子下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岁月的流逝沉淀了他的气质,比起十五年前的他越发的吸引人。
一旁常硕他婆姨余氏放下手里的盆子,当下不乐意了,这孙氏这般看着她家孩他爹,当她余氏是死人嘛!当下余氏将常硕拉到她身后,对上孙氏那来不及收回愤恨的视线,余氏没斥责却是淡淡的关心道,“外面的天这么黑,你一个人从家里出来,家里的人怕是担心极了。现在天上飘了雪,地上路还有点滑,你回家的时候可要注意点,千万不要摔着,磕着或碰着了,不然你那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有了瑕疵,你家那孩他爹去镇上的次数怕是会越来越勤的!”
林承福到镇上怡红院一事,以前她是听别人嘴里说的。最近却是她到镇上去置办物件和同行的村里人一起看见的。想当初她听别人嘴里说林承福到镇上的怡红院,她还不信,毕竟村里人都比较朴实,家里的汉子没时间也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