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和宋青书将虬髯大汉扶进里屋,替那大汉取下毒箭,敷上拔毒生肌之药。
而张无忌则和那女孩呆在外间,那女孩望着父亲的尸身随小船漂走,只是哭泣。
那虬髯大汉道:“狗官兵好不歹毒,一上来就放箭射死了船夫,若非少侠相救,这小小的船家女孩多半也是性命不保。”
说着那大汉又在舱板上跪下磕头,说道:“少侠救了小人性命,大恩不言谢,常遇春在这里给你磕头。”
宋青书伸手扶起,摆摆手道:“小事一桩,不过举手之劳,常英雄不须有此大礼。”
碰他手掌,但觉触手冰冷,微微一惊,问道:“常英雄可还受了内伤么?”
常遇春道:“小人从信阳护送小主南下,途中与鞑子派来追捕的魔爪接战四次,胸口和背心给一个番僧打了两掌。”
宋青书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此人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
不过宋青书知道自己的本事,以自己的功力怕是就不下他,于是转身对一旁的张三丰道,“太师傅。。。。。。”
张三丰看见宋青书的样子,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你走开,让我来。”
当下命常遇春不可说话,然后运起自己百年功力拍在常遇春的后背上,缓缓地度过去。半响张三丰和常遇春的头顶皆是白烟寥寥。张三丰收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有点了常遇春的睡穴,此时常遇春的脸色已经不那么灰白了,已经有了一丝血色。
“太师傅怎么样。”虽然对于张三丰的实力很是信任,但是宋青书还是担心的问道,毕竟因为自己的原因,这汉水一役已经于原来大不相同,要是常遇春因此而死,自己怕是罪过大了。
“已经没事了,剩下的就是好好调养。”张三丰道,同时有感慨道,“此人好硬的命,换了常人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他却是硬挺到现在,好了我已经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出去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问你。”
宋青书看了看睡过去的常遇春,点点头跟着张三丰走了出去。
外间,张无忌正在低声细语的安慰着小女孩,宋青书不由得暗笑道,历史的惯性果然是巨大的,这会儿张无忌就和周芷若搭讪了起来。
看到周芷若正在哭泣,小小的一个女孩,从此就没有了父亲,张三丰虽然看惯了世间沧桑,人间百态,此时也不由得黯然神伤。一时间忘了问宋青书话,而是走到周芷若面前。
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可怜的孩子,那女孩约莫十岁左右,衣衫敝旧,赤着双足,虽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胎子,坐着只是垂泪。
张三丰见她楚楚可怜,问道:“姑娘,你叫甚么名字?”那女孩道:“我姓周,名叫周芷若。”
张三丰心想:“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其实不只是张三丰,就是宋青书其实也是疑惑不解,一个大字不识的船家,居然会取这么好听的名字,当真是一大奇事。
张三丰又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家中还有谁?咱们会叫船老大送你回家去。”
周芷若垂泪道:“我就跟爹爹两个住在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人了。”
张三丰嗯了一声,心想:“她这可是家破人亡了,小小女孩,如何安置她才好?”
一旁的宋青书看见张三丰沉思的样子,知道张三丰是在考虑如何安排周芷若的去处。
要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张三丰最后怕是又要将周芷若送上峨眉派。
宋青书却是不想如此,其实周芷若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虽然后来变得有些阴险,但是也是为形势所迫,所以宋青书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