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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3 / 5)

,他明显察觉到自己深藏在内心,被层层包裹下不可触摸的软弱,但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现在。

萧颂把脑袋靠在冉颜腹上,享受自家夫人的贴心服务。

“萧钺之,我发现你有醉死温柔乡的潜质。”冉颜一边给他套上外袍衣袖,一边取笑他道。

“霸王有红颜相送,有什么不好。”萧颂带着些许睡意,小声咕哝。

冉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豪气干云、光明磊落、力举千斤,你占了哪点儿?”

“哪点都没占,但是我肯定比霸王宠爱自己的女人。”萧颂伸手搂住冉颜纤腰,在她胸口上蹭了蹭,在冉颜恼羞成怒之前,果断跳开去,“我先走了!”

冉颜恼怒地盯着他冲到廊下穿了屐鞋,临走时还回头冲她眨了一下眼睛,而后理了理衣襟,如往常一般沉稳的模样走出院子。

冉颜忍不住微微一笑,自语道:“真能装。”

冉颜最不喜虚伪之人,但如今总觉得自己对待萧颂的衡量标准与衡量别人不同,或许只因“信任”两字,他愿意在她面前卸下伪装,所以觉得他的伪装也不算令人难以接受。

“娘子,郎君还未净面呢。”晚绿端着水进来,皱眉小声道:“若是被旁人知道,要说郎君不敬祖先了。”

冉颜莞尔,想必萧颂会自己解决的,他再怎么样,也算是个重孝悌之人,更何况他也不会留着把柄给别人说话。

“别管他,帮我梳头吧。”冉颜把梳子递给晚绿。

梳洗过后,冉颜便令人去祠堂打听情况。传回来的消息没有出乎冉颜的意料,也让她唏嘘,春来依旧宁死不招。

冉颜心里觉得很奇怪,命人细细把春来的反应都说了,结果当真发现一丝端倪——她的态度,明显比昨天更加坚定!

昨日春来听见萧颂说把她全家都交送官府时,面上那种震惊、恐惧,冉颜记忆犹新,为什么才经过一晚上,她就铁了心不吐露任何消息?

以己度人,冉颜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行事果断之人,倘若今时今日自己处在春来这种境况,攸关到亲人性命,恐怕仅仅一个晚上难以下定决心。

“春来家里还有什么人?”冉颜问那本家的侍婢。

侍婢垂首答道:“有她父亲,继母,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冉颜颌首,让晚绿赏了侍婢些钱。

别人生的总不如亲生,冉颜现在的身份正与春来有几分相似,她与高氏势同水火,春来想必也不好过,倘若春来的父亲也像冉闻一样,舍弃又何须一昼夜的思考?

只不过春来是敦厚老实的,且古人认为身体发肤都是受之父母,即便没有养育之情,还有生身之恩,必然是有什么影响了春来的决定。

快至午时,萧颂才从祠堂回来。

待他用完午膳,冉颜才问:“结果如何?”

“还是不肯说,人暂时还关押在祠堂。”萧颂顿住,漱了口,接过晚绿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唇边的水渍,接着道:“不过,昨晚与春来私会的那个人居然真是十一郎。”

冉颜未曾答话,等着他继续说。

“十一郎昨日外出,却未曾带任何一个侍婢小厮,我命人去他平时习惯去的酒楼找到了换下的衣物,他交代那掌柜的要丢掉,但小二见是好衣裳,便私藏了,上面沾了松香,鞋履上也沾染了后山的红泥。”萧颂往后面的靠背上倚了倚,舒服地叹了口气道:“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

“你就不想下水摸一摸鱼?”冉颜抿了一口茶水,看向他。

萧颂淡淡笑道:“水太浑了,看不清鱼,我可不想先下去湿了脚。”

有时候案情过于复杂,也会选择把水搅得更浑,趁乱抓“鱼”,不过萧颂从来都懂得抓准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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