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会生起火,待壶里的水开了后,便会从上面的龙头里滴下热水,而这水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会全部落在龙头下的受刑人的身上!同时随着壶身温度的增高,受刑人的后背的皮肤和肉会被烫熟发出吱吱的声音,所以这壶又叫铜蛐蛐。”
“不……不……龚叔叔…… 龚大人……我什么都招……你什么都招……”福尔康吓的面无人色,全身不住地打着颤。
“来啊,老爷我今个耳朵有点耳鸣,魏五你们还愣在那干什么?难道等老爷去给人犯上刑?”龚大人一边扣着耳朵,一边皱着眉说道,“快点快点,老爷我好几年没看过这等精彩的大刑了,你们给老爷快着点。”
“喳,兄弟们都快点打水架火,咱们今个看好戏了。”衙役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由其是新来的没见过动大刑的,更是乐的不亦乐乎。
不多时,铜壶里的水就注满,接着两个衙役在铜壶的后的烧火洞里架入了柴火,又是扇风又是吹的就把火给点着了,“老爷,火生着了。”
“那还等什么,上刑啊。”龚大人用手拄着脸,兴趣盎然地注视着不远处的铜壶,“呵呵,爷今个可算可以痛快痛快了。”
“你们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明珠格格的额驸……龚叔叔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阿玛都会给我的……”福尔康吓的是上牙打下牙,当四肢被固定在四个铜圈上时,登时裤子一湿,尿了一地。
“哈哈……老爷,这小子吓的尿了裤子了。”周围的衙役大笑起来,“真是窝囊废,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现在就像个狗熊!”
“我是狗熊,我是狗熊,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吧……”福尔康双腿直哆嗦,样子就像只可怜兮兮的哈巴狗。
龚大人朝魏五招了招手,把人叫到了身边,小声说道:“哎,老爷后院里养的那只狼狗,这两日就要发情了,正愁没东西给它大补,你去把它牵来。”
“老爷,您这招真妙,一举两得。”魏五阴笑着跑了出去,随后牵了只硕大的狼狗来到了大堂上,将狗拉到福尔康面前,冷笑道:“福大爷,我们老爷的虎子过几日就要娶媳妇了,老爷想要给虎子补补身体,以便洞房之时虎虎生威,所以嘛……所以想借你身上的一样无用的东西给虎子补补。”
“你们想干什么?把这畜生牵走!”福尔康想要退可是后面就是铜壶,他再也没有可退的地方了,“快把它牵走!”
“兄弟们把这小子的裤子脱了,肉要新鲜的才够劲。”魏五嬉笑地说道,看着旁边的衙役将福尔康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随即露出了那块肉,“来吧虎子,大口的吃。”
“不……你们这群疯子……疯子……啊……救命啊……啊……”福尔康拼命地摇晃着身体,却更加激化大狼狗的进食欲望。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锋利的牙齿咬住,疼的他是冷汗连连,全身抖的像筛糠。
大狼狗咬住肉,狠命的扯了几次,最后终是连皮带肉全都咬了下来,张开嘴将咬掉的肉扔在地上,随即又叼了起来,嘎吱嘎吱的咬了几下便咽了下去,随即又用舌头舔了舔嘴,猛的张开嘴又咬上福尔康的大腿,又扯下一大块肉来。
“好了,别把人弄死了,老爷我还没给他上刑呢……来啊,给他上点药,别一会出血出死了,那可就不好了。”龚大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狼狗,心想这回补的差不多了,准保明年能多生几只虎子样的种。
福尔康昏死在铜壶上,身下是一地的血,而衙役们随后就给他涂抹了上好的伤药,伤口不大功夫就止住了血。可渐渐的身后的铜壶越来越热,昏迷中的人慢慢的苏醒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什么……我阿玛都会……。给你们的……饶了我吧……”
“吱吱……吱吱……轻微的皮肉烧糊的声音在堂内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