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不得好死……啊……”令嫔的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传我的懿旨,削去令嫔的封号,降为庶人,送至营中充作军妓。”秦柔一字一句地说道,随即看向鼻涕横流的福尔康,微微一笑,“福尔康擅闯后宫,□宫闱,交由刑部严惩。”
“太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福尔康砰砰地往地上磕着头,不多时脑袋便磕出了血,“太后,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令嫔嘶声裂肺地喊着,愤怒的双眼里猩红一片。
秦柔皱了皱眉看向令嫔,“来人,把这个贱人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喂狗,看她还怎么喊!”
“不……不要……”令嫔紧咬着牙关,惊恐地盯着逼进行刑的小太监。
“不要?当初秋月也这么求过你吧?而你心软过吗?哪怕你有一点点的怜悯之心,你也不会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残害致死。令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行刑!”秦柔低喝道,对于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是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是,太后。”随着一声惨叫声,令妃倒在了地上,血不住地从她的口中涌出,而寻条鲜红的舌头也被扔给了刚刚牵来的大黑狗,只见黑狗叼起那段肉几下便咽到了肚子里。
50、第五十章 出游
眉心紧蹙,秦柔冷冷地看向蜷缩在地上的女人,曾几何时她是那样的不可一视、那样的桀骜不驯,然而如今呢?如今就像只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这便是所谓的报应吧!
耳边是痛苦的呻吟声,四周弥散着浓烈的血气味,让人作呕。缓缓的吐出口气,刚欲离开之时却见慈宁宫的秦公公惊慌失措地跑进,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她的身前。
“太后……呜呜……太后,太皇太后殡天了。”秦公公跪在地上颤巍巍地说道。
秦柔只觉得头嗡的一声,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力量,差点栽倒在地上,好在被一旁的容嬷嬷搀扶住,“你说太后她老人家殡天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白天去看的时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照看的?!”
“回太后,太皇太后说累了,奴才不敢打扰,可奴才看太皇太后一直没醒,便……结果……结果太皇太后就已经殡天了!”
“皇上知道了吗?”秦柔边问边朝慈宁宫的方向急行而去,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悲伤身心底涌出将她彻底的淹没。在这个陌生的皇宫里,太后就像她的母亲一般,细心的呵护着她,而如今这个老人已经辞世,她再也见不到她,再也不能依偎在她的身边说些个暖心的话。
“奴才已经派人去乾清宫了。”秦公公紧紧跟在秦柔的身边说道,他跟了太皇太后几十年,如今太皇太后殡天,他就像失了主心骨一般。
丧钟的响起,整座皇城都笼罩在哀伤之中,太妃、阿哥、格格们一身的孝装,到处是素白的帐幔,为这座昔日辉煌的宫殿穿上了白色的外衣。
秦柔的泪不知流了多少,红肿的双眼,静静地看向那太皇太后的灵位,低喃道:“皇额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皇上的,必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江山社稷的。”
“皇额娘节哀,不要哭坏了凤体,不然皇玛姆在天之灵也不安心。”永璂来到秦柔的身旁,搀扶住虚弱不已的人,他从没见皇额娘如此伤心过。即便爱到无妄的陷害之时,她都没有如此模样,其实想哭的人不单单只有皇额娘,他的心里也悲伤不已,只是这个时候他必须扛起这所有的重任。他不再是那个躲在母亲羽翼下的雏鸟,他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他的亲人。
秦柔嘴角勾起些许,侧目看向身边的儿子,同时她也看到了陪伴在他身边的丰绅殷德,欣慰地笑了笑,“皇上,我有些累了先回坤宁宫休息,这里就交给你和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