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放慢了脚步。跟在后面一路狂奔的我也终于可以缓一口气。苹朵带着我来到了上回席琳和安微儿下棋的那个笑凉亭边上,动作变得鬼鬼祟祟起来。
我很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苹朵你这是在干什么?”
苹朵大人把手指放到了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隔着高高的灌木切成的植物墙后面。我会意地闭上了嘴,探出笑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凉亭里面望去。凉亭里面只坐着一个人,那就是司马忐忐。我看他浑身上下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没有旁人在为难他。
我拿胳膊肘捅了一下苹朵大人道:“司马忐忐不是好好的么?你这么心急火燎地叫我过来,我还以为他被黑店干掉了,正在被做成人肉包子呢。”
苹朵着急地跺了一下脚:“斑鸠,你可千万别被表象迷惑了。你仔细看他的脸!”
“他的脸?!”我将信将疑地再次把头探了出去。
……这年还没过,应该还是冬天,不是春天吧。怎么好像油菜花提前开了,痴呆都溜出医院了。我经苹朵的提醒特别留意了司马忐忐的表情,才发现他饿表情可以和刚才的蕾米娅有得一拼啊。口水都快要淌到桌子上了,还在那里傻笑。
“你的上上哥,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之后有被异物击中过头部么?”我小声地问苹朵大人。
苹朵大人很囧地看着我:“斑鸠老大,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看着苹朵大人看着我的诚挚的眼神,我也不好意思再胡搞了,认真地问道:“司马忐忐到底怎么了?”
苹朵皱着眉,不满地回答道:“我就是不知道才找你来的啊。我也问了,但是他老是用一句‘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问’来搪塞我。”
“呃,那你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帮我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苹朵大人衣服理所当然的样子,“今天他还有比赛呢。这个样子还打个P啊。”
“是啊。”我又远远地瞥了一眼司马忐忐,“他这个样子,他的对手要乐死了。”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对苹朵说,“对了,苹朵。说起比赛,你不是第一场么?”
“哎呀!差点忘记了。”苹朵大人被我这么一提醒,顿时着急起来了,“完了,完了。我要赶快回去比赛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比赛要紧,比赛要紧。”
说完,她就一路小跑地窜了回去。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和发痴的人打交道咩?史诗级的任务啊。
其实,就算苹朵大人不拜托我,我个人的好奇心也会驱使我来做这个史诗任务。我缓步走到了司马忐忐的身后,这个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痴呆指数很高啊。不就是昨天晚上没碰到蕾米娅么?以后机会多得是啊,何必这么在意呢。
我在他身后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这才让他转过头来。司马忐忐看着我微笑道:“原来是斑鸠啊。什么时候过来的?”
“哼哼,我过来很久了!”我冷笑了几声,“你也太没绅士风度了啊,我来了,你居然连请我坐一坐的意思都没有。”
“斑鸠,这是那里的话。”司马忐忐很随意地指了指旁边的空座,“对外人才用这种俗套的客气话的。随便坐么。”
我也不客气,就靠着他的身边坐下了,翘起了二郎腿:“司马忐忐,我说昨天你找到了蕾米娅没啊。”
我这是明知故问,他一定回答没有,然后开始抱怨,这样我就可以顺着他的话,帮他开导。
“没有。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司马忐忐开头的回答不出我的意料,不过下面的话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了,“还好没有找到,否则我昨天就有可能错过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人生……中的……大事?“难道不是我所想的,司马忐忐是因为没找到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