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遮遮掩掩下去。反正亲也亲了,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心思,干脆就把话说透算了。
“有些事呢,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去面对,逃避是不行的,要去想背后的原因,再仔细分析。”
沈蜷蜷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话出口还是很紧张,他垂下头不敢再去看褚涯,耳朵却高高竖起,等着他的回应。
褚涯没有做声,沈蜷蜷便继续:“比如我刚才亲了你,虽然以前我也亲过你,但你有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同呢?”
褚涯低声说了句,沈蜷蜷没有听清,连忙问:“你说什么?”
“我说把我的脚松了,我要去对面系绳子。”
“哦。”
褚涯跳下山壁,去到另一头系绳,沈蜷蜷又赶紧跟上,并在他爬上洞壁后,再次按住了他的小腿。
沈蜷蜷眼睛看着面前那块篷布,嘴里哼哧哼哧:“其实呢,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应该考虑一下感情方面的问题,比如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要多剖析一下自己的内心——”
“沈汪汪,把那条绳子递给我。”
沈蜷蜷的话被打断,看着黑狼叼着绳子走过自己面前,回头时瞥了他一眼,那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沈蜷蜷盯着黑狼的背影,突然就有些羞恼:“你干嘛老是打断我的话?你不能等我说完吗?”
褚涯将顶上的那块篷布按住:“风这么大,得赶紧把篷布系好,不然就要被吹翻。”
“你系你的篷布,嘴巴不要吭声。”沈蜷蜷拍了下他的腿,愤愤道:“我的感情很珍贵,
() 内心也比较脆弱,你再这样的态度,会失去我的我给你说。”
篷布被风鼓动,发出啪啪声响,褚涯没有再说话,只抬头系绳,沈蜷蜷酝酿好的情绪被驱散,也不再铺垫,只潦草地道:“反正吧,我就想说,想说……”
我喜欢你,明明很简单的几个字,在他舌头上转了一圈,却又卡在了嘴边。
沈蜷蜷抿了抿唇,抬头看向褚涯,看见他两只手按在洞顶篷布上,却也低头看着他。
褚涯和他对视两秒后,又转头继续系绳,但沈蜷蜷捕捉到他那瞬间的眼神,立即又有了些勇气。
“我就那个了,你应该知道吧?可能日久生情,或者感情变质了吧。”沈蜷蜷故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抖,“反正就是那样的,咳,就是喜欢嘛,另一种喜欢,不是兄弟那种。”
褚涯的手停住,片刻后才将绳结拉紧,声音低低地道:“你才多大?”
沈蜷蜷知道他这是听懂了,心头暗暗松了口气,不然他还得继续往直白里说,那也太艰难了点。
“我也不小了,向导这个时候都已经匹配了。”沈蜷蜷小声嘟囔:“何况我不早点行吗?你要被别人抢了呢?我日防夜防,也防不住别人给你写情书。”
褚涯注视着面前的那一小块篷布,喉结有些艰难地滚动了下:“等你再大一些,多见点人,你那时候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现在也知道啊,我知道我就是喜欢你。”沈蜷蜷紧张地抠着褚涯裤腿上的一根线头:“你也是知道我这个人的,特别执着,特别坚持,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要喜欢上什么东西就不会松手。”
“是吗?”
“当然。”沈蜷蜷果断应声。
褚涯似在回忆:“你只要想要什么,的确就非要弄到手,你小时候和褚宝龙争一个玻璃杯,从家里打到了福利院外。”
布偶熊正将一盏汽灯拿出口袋,立即赞同附和:“嗷!”
沈蜷蜷也道:“我就是这么个人,念旧,讲感情,不管对东西还是对人都特别执着。”
褚涯又低头看着沈蜷蜷:“但是我再去给你找了个一模一样的玻璃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