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此处驻扎的这一支后勤部队,所有指挥官全部被调集起来,五分钟过后军营整个热闹起来,所有枪支全部出库。子弹全部上膛将徐斌三人团团围住保护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空中开始出现武装直升飞机,开始有附近野战部队的侦察部队到来。
四十分钟。高空空降兵到来,一朵朵的伞花在空中落下。
七十分钟,十几辆的卡车到达,几十公里外整整一个侦察营全部到来。
九十分钟,象征着特种部队的战斗序列到来,这时徐斌已经数次与首长通话,如此庞大的群体护送着三个人到达军用机场。特种部队挑选最精干的战士随机护送三人回归燕京军区。
为了制服凯瑟琳娜,专门还有人送来了能够束缚她的工具。她没反抗,徐斌也没让,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女人以轻蔑的眼神盯着,反正现在主要任务已经完成。这口气,还得斗下去,这折腾,还得互相折磨下去。
斗,可以是实力强弱之间的一时高下,也可以是心服口服的五体投地。
凯瑟琳娜就像是一只饥饿的幼年猛兽,尽管被困依旧在试图将周遭的一切用利齿全部撕碎,徐斌就是驯兽人,需要的不仅是驾驭对方的实力。还要有持久战的耐心。
“那些东西我在的时候不需要。”
四目相对,我制的不是这一口气,一个抓住另一个。很清楚根本不可能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一丝一毫的消息,要想让对方开口唯有一个方式,让对方彻底臣服,除此之外,要么杀要么换,杀了一了百了。换则是跟战斗民族更换等值的需求。
一个被另一个抓住,内心的自信心正在受到冲击。为了不让自己完美的心智受到冲击,必须迎接这次挑战,必须跟对方来一场不涉及你死我活却要比那更加残酷的持久战。
飞机上,凯瑟琳娜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美貌和火辣身材是否会对旁边的人有所影响,在她的世界里,这些都不重要,距离徐斌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她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能用的方式,依旧无法对徐斌的强大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有人递过来食物,徐斌先一步拦住,他接过食物,递给了在角落里的凯瑟琳娜,面包香肠煎蛋奶酪和一杯热鲜奶,一口饮光半杯,杯子离开嘴角的时候,一点点鲜奶流淌出来,上下唇也沾染了鲜奶,就见她表情一变,舌尖微微吐出舔了一圈,远处所有看着她的人都赶紧别过头或是看向别处,心里暗骂,靠,这丫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源头,谁要是沾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跑开,千万别停留,否则你就会被她吞掉,仅仅一个如此小小动作就能让人腹下部位升起浓浓火焰,根本就控制不住。
徐斌不为所动,凯瑟琳娜嗤笑的用手将香肠抓起来递到嘴边,吃也不好好吃,故意张开嘴含住大半,然后慢慢向内推,直至全部进入口中,那动作搭配那眼神表情,你不想产生一些邪恶想法都难,吃下去又吐出来,不会让人产生恶心的感觉,只会让看到这一幕的男人浑身打一个冷颤,产生某种邪恶的遐想,或许,自己也可以……
徐斌看到的则不是诱惑,而是另一种挑战,在战斗中双方是两个个体,可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战斗的方式,西方人和东方人身体构造之间的差异,让凯瑟琳娜可以没有任何压力的耻笑徐斌,就像是当初她对伊万的耻笑是一样的。
对男人有一种激将法几乎是百试百灵,没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