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对着秦渊微微一笑,嘴角闪过一丝嘚瑟:
“其实刚才欧阳龙云说对了一点,那就是你秦渊原本在大家的面前就是一个愣头青的形象,什么嫌疑不嫌疑的,该说就说,这才是你的风格!”
“所以我就要时隔多日为一个准将亲自写一封亲笔信了?”
秦渊望着钱苏子,嘴角闪过一丝苦笑,遣词造语这种事情,可能还真的不适合秦渊亲自来做!
“得了吧,等你写完,今晚上什么都不要干了,我给你写好,你抄一遍就行!”
钱苏子对着秦渊呵呵一笑,伸手从秦渊的口袋中将卫宣的那封亲笔信拿了出来,仔细的看了看,一脸惊喜道:
“果然!你没有说许安妮已经答应李阙莨婚事的事情,这个小女孩真是出现的太及时了,因为她的出现,我们原本和李阙莨疏离的关系一下子巩固在了一起,而且还是用一种坚定且牢不可破的方式巩固在一起的!”
“卫宣办事我当然放心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许安妮是自愿的还是被卫宣吓到了,要是忽然反悔了,或者当面给李阙莨难看,我们的脸可就被打的啪啪响了!”
对着钱苏子笑笑,秦渊显然没有那么乐观,看到秦渊如此谨慎,钱苏子也不由的点点头,坐在旁边的书桌上开始给秦渊写信,而秦渊此时的脑海中却已经跳动到了另外一件事上面!
“钱继风”
在心中思索着这个名字,秦渊和钱苏子下午想了很久,也很难破解对方故意的陷害,这就好像是一个蒙在鼓里的死间一样,他得到的信息就是如此的话,就算是秦渊有一万种理由,也很难让钱继风改口,而钱继风身上的伤疤可是实实在在的,而且看到自己踹飞钱继风的人应该不少,如此一来,想要解决钱继风的问题,顺便让钱韫栖不要再针对秦皇门的图谋就变得异常难了!
就在秦渊思索着钱继风一事的时候,在刺史府养伤了一下午的钱继风也被自己的老爹接到了青龙谷中,看到挂在父亲身上的松虢兰,钱继风原本不耐烦的脸色顿时变得和蔼可亲,微笑着询问这个可爱的女孩是谁,钱继风听到答案的时候差点愣住!
“额,原来是干妹妹啊,你好”
无语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身上还带着伤,钱继风只能坐在舒服的轮椅当中,讪讪的笑着,看到儿子明显不悦的表情,钱韫栖倒是泰然自若,而怀中的松虢兰却已经冲到了钱继风的面前,关切的对着眼前的干哥哥说道:
“大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坐在轮椅上?腿受伤了吗?”
“没有,大哥哥浑身都是伤!”
轻轻抽泣一下,钱继风为了早点让自己的老爹对秦渊发动攻势,索性就当着众人的面哭诉道:
“而且这伤还都是秦皇门的那群畜生们殴打所致啊!太可怜了,我真是太可怜了!”
“哭什么哭!”
一直都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满意,钱韫栖就算是当着众人的面,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口水: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现在是老夫庆贺自己收了个乖巧懂事的干女儿的时候,知道吗?不久之后这个小姑娘就会成为武曲县主,爵位仅次于郡主,懂吗?如此欢乐之时,你哭诉个什么劲儿?难道老夫不是为了你奔波劳累吗?秦皇门如果能够一夜之间崩溃,还需要老夫卖力串联吗?给我闭上嘴!”
“是是是,父亲大人教训的是!”
在心中怒骂一声自己肯定是从京师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不然不会这么倒霉,钱继风就算是再委屈,也只能默默的忍着,而一脸好奇的松虢兰听到秦皇门着三个字的时候,眼角默默的闪过一丝恨意,然后回过神来,将身体靠在钱韫栖的胸前,嗲声嗲气的说道:
“干爹,那秦皇门也没什么可怕的嘛,听姐姐说,上次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