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地往前走。
江茜心中既屈辱,又羞愤,她出声叫住段叙初,“我还没签离婚协议书,如今你已经跟蔚惟一断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阿初,只要你回心转意,我会说服爸爸,让他原谅你,而且医生说他的时日不多了,只要你努力表现,要不了多久,爸终究会把江家财阀给你。”
“回心转意?”段叙初念着这四个字,转过身看着江茜,他的唇畔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的心从来没有在你江茜,在江家财阀上,何来回心转意一说?你觉得我利用你,那我也只能说是你自己给了我可以利用你的机会。”
“有时候人的智商不够,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到其他人身上,觉得自己有多委屈、多可怜,那是你自作自受江茜。我言尽至此,好自为之吧!”
“你……”江茜面色惨白,段叙初却也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留给江茜一个高大漠然的背影。
江茜的指甲掐进掌心的嫩肉里,向来温柔的眼眸里此刻燃起愤恨的火焰,“段叙初,你不仅联合起丁慧娟把我害到这种地步,如今竟然连我们之间的协议都不遵守了,你对我这样无情,那就不要怪我不让你们好过。”
***
蔚惟一走进蔚墨桦的病房时,蔚墨桦正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笔电,处理一些他自己的事情,见蔚惟一走进来,他阖上笔电,微笑道:“姐,你来了。”
原本他应该可以出院了,只是段叙初的人刚离开,蔚惟一过来就是为蔚墨桦办出院手续,顺便跟蔚墨桦告别,她把一串钥匙递给蔚墨桦,“你出院后就住在我那里吧!”
“好。”蔚墨桦漆黑的眼眸中溢满笑意,伸出手臂抱住蔚惟一,把脑袋埋入蔚惟一的肩上,清贵的嗓音里透着愉悦,“真好,终于又可以跟姐姐生活在一起了。”
蔚墨桦从小就跟大自己的一岁的蔚惟一很亲密,读书都要跟蔚惟一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吃饭回家也是一起,甚至很多时候蔚墨桦几乎不跟其他男女生过多接触,一直被人说成有“恋姐情结”。
蔚惟一以往倒是没有在意过,多年后再被已经成长为男人的蔚墨桦抱住,她有些不适应,颇有些冷淡地推开蔚墨桦,她没有去看蔚墨桦黯淡下去的目光,平静地说:“你自己住吧!我想去国外待几年,散散心。”
“去国外?怎么突然要去国外姐?”蔚墨桦皱起眉头紧锁着蔚惟一,这才发现蔚惟一面色异常,他连忙抬手扳过蔚惟一的脸,心疼地问:“怎么了姐?”,眸色里抿入一抹暗沉,他的语声阴鸷,“是不是段叙初对你做了什么,他逼你走的?”
蔚惟一不动声色地拂开蔚墨桦的手,“没有人逼我。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说着便站起身。
蔚墨桦的手顿在半空中,反应过来后他几步跟上蔚惟一,抓住她的手腕,微微抬高声音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不会让你走。姐……“,蔚墨桦的语气软了下来,透着撒娇的意味,伸出手便要再去抱蔚惟一。
蔚惟一沉寂几秒钟,突然抽回自己被蔚墨桦抓紧的手腕,她反手一个耳光“啪”地甩上蔚墨桦白皙英俊的面容上,“你在问我怎么了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都干了什么事蔚墨桦。”
蔚墨桦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满眼伤痛地凝视着蔚惟一,他动了动薄唇,并没有接话。
蔚惟一的眼睛红了一圈,痛心地说:“如果你真的当我还是你的亲生姐姐,你不会把那份视频曝光,毁我所爱的男人的声誉也就算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看到视频时,我有多屈辱?”
“是,你或许会说没有人认出我来,但我自己骗不了自己,蔚墨桦。我跟段叙初很正常的亲密画面,你有什么理由把此作为报复的工具公诸于世?你这样做,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肮脏。段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