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毛,很是骄傲的样子,“谢谢夸奖,我一直都不小。”
裴姝怡:“…………”
好吧。
她认输了,小白兔的脸皮没有大灰狼的厚。
外面纷纷扬扬下着大雪,视线看不到尽头,雪花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覆盖一样,室内却是温暖宜人。
此后的几天,裴廷清果然留了下来,也只让裴姝怡休息一晚,就把能用的时间和精力全都用在和裴姝怡作爱上,每次也都带套做了避孕措施。
这天吃过早餐后不久,裴姝怡不想出去,就坐在卧室的床头织毛衣。
裴廷清掀开被子躺在裴姝怡的身侧,像个孩子一样舒适地把脑袋枕在裴姝怡的腿上,脸埋在裴姝怡的小腹处。
裴姝怡也不管裴廷清,她沉默地织着毛衣,如今她已经学会了,估摸着要不了半个月裴廷清就能穿上她织的毛衣了。
裴廷清一条手臂抱着裴姝怡的腰,一只手里则拿着毛线团,脸蹭在裴姝怡的肚子上时,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可怕念头———他想让裴姝怡给他生个孩子,即便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他想要一个他们的爱情结晶。
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一定都很漂亮可爱,像裴姝怡,或是像他,这会让他有一种成就和归属感。
然而从现实的角度来考虑,裴姝怡如今还在读书,他也没有接管裴家财阀,暂时不能让把自己的堂妹变成妻子,如果有孩子的话,他无法保证给孩子最好的。
而且就算抛开这些不谈,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和裴姝怡有血缘关系,根据遗传基因,他们两人结合后生下的孩子,有可能会畸形吧?古代宫廷里的孩子经常夭折,除了医学不够发达外,也跟近亲结婚有关。
裴廷清想到这里心口便是一阵绞痛,他想要自己和裴姝怡的孩子成为这个世上最优秀的,如果没有这个把握,并且孩子若是不健全,对于孩子本身来说也是受苦,那么还是不要让裴姝怡怀孕了。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有后代,这一生只要裴姝怡一个人,就足够了。
半年前李嘉尧和孟静又生了儿子,如他们所愿取名李绍轩,说实话裴廷清也有些羡慕,但人各有命,幸福和灾难都是对等的。
比如李嘉尧被夺去了余下几十年的生命,才会再赐予给李嘉尧一个孩子。
所以他要理智一点,不能奢求那么多。
裴廷清的手臂越发箍紧裴姝怡的腰,不像刚刚那么懒洋洋的,裴姝怡觉察到裴廷清的异常,她停下动作,“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你,忍不住要把你揉入我的身体里去。”
裴姝怡闻言放下针和毛线,她的手掌抚上裴廷清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哄一个突然撒娇的孩子,“我就在你身边。”
“嗯,我爱你姝怡。”
房间里开着灯,温馨而又静谧,裴姝怡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到连续几天的雪,此刻已经停下了,“大哥。”,裴姝怡叫着裴廷清,“我们去外面堆雪人吧?”
“不想去,就想这样抱着你,而且你每天晚上那么累,哪还有力气堆雪人?听话多休息,你继续织毛衣,我就一直抱着你。”
裴姝怡:“…………”
过了一会裴廷清抬起头,果然见裴姝怡冷冰冰地盯着自己,根本就是在表明你不陪我堆雪人,你就滚下去不要抱我了。
裴廷清也只能无条件妥协了,两人换过衣服走出去,外面升起了久违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裴廷清见裴姝怡穿着棉布裙子和黑色的丝袜,他皱紧眉头,伸手过去把裴姝怡揽入他炙热的胸膛,“美丽冻人,你穿成这样,是故意勾引我是吧?”
“你想太多了。”日本这边的女孩子,即便是在冬天也都露着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