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心、死不瞑目?”。
有脚步声在房外响起,荧魂使瞬间消失不见,楚凤庭捡起栀子花,若有所思的看着:这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无论我身在何处,嘉润,我对你的爱不会改变,你一定要等着我回去…卫节见楚凤庭跪在地上,忙扶起她道:“夫人您没事吧?都怪民女一时大意…”,楚凤庭浅笑道:“我没事,卫节…你不是说你表哥要送我进宫,为什么我们还不动身?”,卫节道:“夫人有伤在身,不敢启程啊”。
楚凤庭沉思一下道:“那我要尽快养好伤啦,但是怎样才能及早痊愈呢?”,卫节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楚凤庭拉着她的手:“卫节,自从我醒来,一切的事都是由你经手,这件事你也一定要帮我,好吗?”,卫节点点头道:“夫人,您现在虽然用外敷药疗伤,但比起和内服药一起用,效果总是会差一些,所以夫人最好还是…”,楚凤庭轻叹一声,眼神低落也不言语,只是望着手中的栀子花发呆。
那天,朱嘉润出去和朋友聚会,楚凤庭一直对那些人没有好感,所以坚决不去参加,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朱嘉润临出门前叮嘱她:那些刚买回来的中药不要动,要等他回来再煎,楚凤庭随意答应着,也没往心里去。
已是晚上十点,朱嘉润还没有回来,楚凤庭不禁有些担心:一方面是为朱嘉润的安全着想,另一方面则是楚凤庭信不过朱嘉润那些朋友,那些人个个有家室妻儿,虽然家境潦倒不堪,有些甚至靠借钱度日,但还是每天不务正业,一心就想着吃喝玩乐,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们要么进娱乐场所寻求刺激,要么就以吃饭逛街为名哄骗一些女孩或是有夫之妇出来鬼混,他们在人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龌龊下流,甚至还动楚凤庭的主意。
楚凤庭一直隐忍,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朱嘉润,但是会花些心思不让他接触那些人,谁知这几天楚凤庭肠胃不好,朱嘉润说西药只可治标,要想治本还是要用中药调理,所以去配了一些回来,正要煎给楚凤庭吃,恰好他朋友打电话过来,楚凤庭原不想让他去,但一想这几天因为自己不舒服,连累朱嘉润整天在家陪她,也该让他出去消遣一下,所以也就劝他去。
楚凤庭拨通朱嘉润的手机,但传来的却是那群人喧闹戏谑的笑声,楚凤庭质问朱嘉润在哪,有个人拿过手机说道:“问他干嘛呀,嫂子!你不知道兄弟正想你,你来陪陪兄弟,兄弟绝对比朱哥强…”,楚凤庭气得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胃也隐隐开始疼起来,想到朱嘉润买回的中药,赌气自己拿了去煎。
朱嘉润不让楚凤庭煎药是有原因的,但是楚凤庭并不知道,加上此时的她气愤难忍,更加不会听朱嘉润的话,所以这一剂原本治病的中药,却变成了催命的毒药! 。 想看书来
九、药毒迷雾
迷雾汲取明月的精华,摩挲朝阳的晨晖,演绎着斑斓玄妙的缥缈幻境,无法触及的朦胧迷茫,如流逝的时光,若流动的情愫,徘徊着寂寞的落魄,熏染着诡异的气息,像一个曲径冗长的幽梦,笼罩在静谧淡宁的意境,游荡着迷幻神秘的空气,让人欲罢不能却也无路可退。
楚凤庭望着窗外各种形状的云朵,每一朵都试图去给一个定义,想像成它应该是什么、它的喜怒哀乐、甚至是它的故事秩闻,现在自己身边的一切都不复从前,没有她认识的人,更没有她熟悉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就连天空也变得格外的蓝,只有那些云朵似曾相识,因为它们变幻无常,根本无法确定是否曾几何时有过交集和邂逅。
几个小丫环正在打扫庭院,卫节不时的低声提醒她们要安静,自己则修剪着廊下的盆花,脸上总是淡若无痕的笑容,她穿着浅绿色罗衣长裙,髻上斜插着一支镂纹银簪,远远看去如二月柔柳一般娇怯,尤其是偶尔的眉间一蹙,让人难以不心生怜惜之意。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