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笑出声来,我一下泄了劲,是楚某人。
我气呼呼的问:“你属竹笋的啊?动不动就冒出来,也没见下春雨啊。”反正最差的一面都让他看见了,我也就不再费力伪装了。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的说:“听说你对我有意思?”
我立刻跳起来,“他妈的,谁造谣?”
他叹气摇头,“怎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文静点?”
我踢他一脚,“别罗嗦,快说!是谁传出来的?”
他故作惊讶地说:“咦?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拔高嗓门,“哪只耳朵听见的?幻听了吧?我去割了它,你爷爷的!”
他弹我脑门一下,“还说脏话!你不是说跟江雪清同是天涯沦落人吗?有一屋子的人都听见了。大家都知道她对我有意思,依此推断你也对我有意思喽。”
“你?谁对你有意思?”我又跳起来。
他却自管下了结论:“好了,我看你这样装文静也替你累得慌。算了,你也别装了,我就好心收了你,免得你去害别人。以后别这么晚来这里了,太危险。”说完拉着我就走。
我在后面使劲想挣脱,可他力气好大。我又伸腿踢他,差点绊一跤,只好不停的骂:“他妈的,谁要你收,你当你是谁?你爷爷的……”
他突然停住,转身,我一下没刹住,直撞到他怀里。他一把抱住,然后我的嘴被封住了。
过会儿,他说:“看来你的嘴巴除了骂人也能干些正事儿。”
我还处在痛失初吻的震惊中,等我反应过来,已到灯火通明的马路上。我的面具系统自动启用,失去了报仇的机会。
浑浑噩噩到了宿舍门口,他命令说:“明天下午五点在西门等我。”然后就潇洒退场了。
我在心里幻踢他几脚,闷头进去。
一夜辗转反侧,我越想越觉前途堪忧。他又玩什么花样?那么多美女他不爱,他会那么好心来拯救我?不行!我不能任那个勒索犯肆意压迫,我要反抗!我还要去寻找更大的棒子。
第二天,我拐到电话亭那一看,哈哈,修好了!罪证湮没了!他对我没办法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悉里里,哗啦啦,甩了他一身泥……”我洋洋得意出现在他面前,“知道我刚去哪儿了?我去打电话了。啊,那音质还真清晰啊!”
他也笑了:“你属长颈鹿的吗?一个月前脚踏进水里,到今天才知道凉?”
对哦,我一下觉得没了面子,垂头丧气的摆摆手:“那就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无期了。”夹着尾巴我就往回走。
他笑着跟在我后面说:“好了,大不了你再去踢坏一次,也就不冤了。”
我捂住耳朵不理他,闷头往前走。就听见他大叫“小心!”伸手要拉我,但没来得及。我被一辆斜窜出来的摩托车撞上,我失去了知觉。
我浑身酸痛的醒过来。
怎么这么暗?断电了吗?怎么点蜡烛?我是在哪里?医院不应该是白色的吗?姓楚的带我回家了?看来他家挺穷的,住这么老的房子,连铝合金窗户都装不起。可再穷也不能拿我命开玩笑啊,连医院都舍不得送。哼,我一定要好好宣传一下,看以后还有谁去掰他这根抠门棒子?
我大叫,可只发出微小的声音还怪怪的,“姓楚的!”
就见几个人影连滚带爬的过来,闹哄哄的说“太后醒了,快传太医……”
什么太厚太一的?我正迷惑着,有个穿着奇怪的中年妇女走到床边,焦虑而恭敬的问:“太后,您觉得怎样?”
我疑惑的答:“被子是厚了点,这位大姐,你是谁?楚依凡在哪?”
那女人哭起来,哽咽着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