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谈起;然后,你要想办法在五枪之内,把我避入一个死角。不要想着只靠一枪或者两三枪就能够解决,面对这样一个对手的时候,你必须全力以赴,猜测出他的行动,封死他所有的退路,最后一击命中。”
“这么说来,除了行动快之外,我还要练就过人的眼力,熟悉所有武功的套路,真是不容易啊。”我感叹,挑眉笑笑:“不过,等我能打败你的时候,我就也变得很厉害了,是不是?”
“是。”他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来,也不会花太久。”
我点头笑笑,他也不再说什么,推门走到石室外。
隔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就从室外传来,很低,却像是耳边的私语一样清晰,用的是穿音入密的高深内功。
他报出方位的名称,我尽力依次去射。写有方位的石块后似乎还放着什么东西,射中时的声音明显比射中其他石块不同,到底有没有射中,一听便知。
此后每天这样练习,萧焕的事务虽然很多,却总能拿出时间来到石室中教导我练枪,仔细算一算的话,除去调配火药和安装子弹,每天在练习上花去的时间比前两个月我自己练习时还要多。
每隔上几天,萧焕就会和我过一下手以检验练习的成果,我从一开始只能发出两枪,到后来渐渐能发出三枪四枪,最后终于可以开满六枪。
可以开六枪之后,有段时间内我的枪法好像停滞不前了一样,和萧焕过手的时候,虽然我也能把子弹打完,但我总有种在慌里慌张的赶着开枪的感觉,别说命中的把握,连他的身形都看得不太清楚。
每次都拼命的想捕捉那道青色的影子,我简直有些走火入魔,连走路看到青色的东西也会停下来下意识的去摸腰里的枪。
这么昏着昏着,这天我闲逛到杂役院,看到马大婶正在指挥下人们打老鼠,整个杂役院人人自危,胆子小的女仆们纷纷跳到高的地方尖叫,胆子大的男人们持着铁锹锅盖四处拍打,马大婶像个将军一样站在院子正中吆喝着指挥。
我觉得有趣,就凑过去打招呼:“大婶,好忙啊。”
马大婶看到我,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一把拉住我:“苍苍啊,你会武功,快来帮忙,这老鼠大的都快成精了,抵得上半大猫崽子,我们一群人都堵不住它,你们练武的身手利索,快来打死这千杀的。”
“啊?练武的就这点好处啊,”我笑:“那大婶你怎么不去前边叫哪位擅长暗器的坛主香主过来,一记飞针过去,什么老鼠不完蛋了?”
马大婶严肃的“吓”一声:“一只耗子都去找暗器高手来收拾,你当我们凤来阁是什么地方了?”
我掩住嘴笑:“好,好,不找暗器高手,就我这种半吊子就好了。”边说边从腰里摸出手枪,填好子弹。
马大婶在凤来阁待的久了,早就处变不惊,看到什么新奇玩意儿都不大惊小怪,看到我的手枪马上说:“这小匣子是发暗器的吗?快照那里打!”
“大婶真是眼里过人啊,差不多就是发暗器的。”我把枪口对准马大婶手指着的方向,看到那个水缸边并没有老鼠的踪影,就问:“唉,老鼠呢?”
马大婶又“吓”一声:“亏你还是练武的,那是老鼠洞的口,在别的口吆喝着吓它,老鼠吓乍了,不就从这洞里出来了?你再从这口里用暗器打它,不就打死了?”
马大婶说着,突然一只肥硕异常的大鼠从水缸后跑了出来,它抖动着皮毛跑的异常迅速,转眼就又钻入了一旁的火台中,我一分神,竟然没有瞄准它。
马大婶拍着大腿埋怨连连:“哎呀,哎呀,又窜进去了,这老鼠跑得多快,追哪能追得上?又窜进去了,又窜进去了!”
就像一道闪电划开了混沌的夜空,我眼前突然亮了:“对啊,追不上的话,等着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