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插入鼻腔,直伤脑干。即使你在死前还会有七至八秒的反应时间足以咬断我的手指头,但是我不过是损失两根手指,而你,则是用生命来为我的手指陪葬。
至于架住我的人,如果抛却耻辱观点,对于近身搏斗而言,衣服绝对是个最大的累赘,它们将是敌人利用来抓住你的最好武器,这也是我为什么如此爽快的任由他们把我的衣服完全脱光的原因。咬住我手指的克莱眼中闪着嗜血的兴奋的光,绿色的眸子再度染上了红色,扣住我手指的牙齿力度渐渐加重,剧烈的喘息着,黏腻的呼吸喷洒在我的指缝,似乎像是要折磨我一般,等待着从我的脸上眼睛里看到恐惧的表情。
杀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而我早已杀得麻木。我闭上眼睛,听着克莱兴奋的喘息越来越重,脑子里刻画着一幅人体头颅的立体图,而我的手指指尖,正顺应着头颅附着的骨胳肌的滑动,隐隐指向脆弱的要害,并缓缓凝聚起右手小臂和上臂的肌肉,左脚微微后提插入架住我的人的两脚之间,准备一击必杀,时间一瞬间静止。我甚至都能看到,在我的手指穿透他脑膜的那一瞬间,鼻腔里体压失调而喷出的红白体液。
〃你们几个在做什么?〃身后传来了狱警疑惑的呼声,待看清眼前的情况,迫不及待的吹响了刺耳的哨声。不好!我蓦然睁眼,不能让这个机会再白白的废掉!手指蓦的发力,向上一提,然后看到克莱的眼睛瞬间染上惊恐的神色,并在他血红的眸子里看到了我的眼睛一闪而过的凛冽杀气。
手指提了一半,便无法再继续发力,原因无它,我白皙的手腕上握着一只黝黑的巨掌。手臂上来自三方的压力让我叹口气,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任由一手掐着克莱脸颊,一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下压的黑人狱警将我染血的手指拉出了克莱的口腔。克莱踉跄退后两步,抱着喉咙,望向我的眼睛透出了怨毒和疑惑的光芒。
〃你们在做什么?〃黑人狱警大声呵责。〃如您所见,我们在洗澡。〃克莱想是在黑人狱警那里吃到苦头,态度收敛了许多,狡猾而又阴狠的道。〃穿着衣服洗?〃黑人狱警看向衣冠齐整的其他人,嗤之以鼻。〃双手抱头,面朝墙壁站好!〃黑人狱警厉声道,让四个白人抱头对着墙壁站成一排,并示意身边的其他狱警前去搜索是否带有攻击性武器。我径自拉起地上的衣服着装,反正身上够光了,也没有地方能够藏东西。克莱举起手,悻悻的道:〃我也要?〃黑人狱警一把扯下克莱腰间的毛巾,一扫而过,然后将毛巾丢回:〃现在不需要了。〃我几乎大笑。
深深望了克莱一眼,黑人狱警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离开禁闭室的,但是我会去查,同时,你将不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转向一边的狱警:〃追加他四天的禁闭,那四个人,同罪论处。〃克莱摇摇晃晃经过黑人面前,呲着牙做了个凶恶的表情,大声唱着怪腔怪调的歌走了。黑人狱警转向我:〃你跟我来。〃
跟在黑人狱警的身后,我恶意的比划着中指。被白白咬了两口无功而返,我的心情怎么也不算是好的。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坐入办公桌后,向着面前的椅子绅士的一伸手:〃请坐。〃我不置可否的坐下,挑眉望向他。黑人狱警对我挑衅的目光视而不见,径自拿起手中的文件,比对着照片:〃法兰。费尔斯勒?〃
我打了个呵欠。〃您应该很清楚了。〃隐忍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更何况,我似乎没有必要在这个已经发现我本质的人面前浪费力气。面前的人是我的同行,在他进屋便捋起了制服袖子的上臂上,我看到了一个十分眼熟的标志。果然不简单,居然还是只退了役的老海豹,难怪他对我的动作如此敏感。
黑人狱警深邃的目光凝视了我半天,而我也毫不客气的回视。许久,他率先收回了目光,开门见山的道:〃从你的资料上来看,你应该没有接受过任何格斗训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