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你,我也入戏了吧。事后想想是我太冲动了,求婚这种事怎么可能被当作恶作剧?尤其是你喜欢我,我不该给你希望,又让你跌入谷底。若是因此伤害到了你的尊严,我道歉。”
杜诗娴捂住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却没有让自己发出哭声,“没事,反正戒指都丢了,而且我自己很清楚我对蔚学长的用途。如今我已经找到了真正适合我的另一半,早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也对,是我想得太多了。”蔚承树自嘲地笑了一下,语气里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温和,“总之还是很感激你愿意陪我演这场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再见。”
蔚承树说完后,也不等杜诗娴回应,他就直接把电话挂了,因为忽然间他很害怕杜诗娴又说出“以后不要再联系了”这句话。
蔚承树拿过烟来抽,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过,翻着这段时间以来杜诗娴发来的讯息,这才发现他们之间有关裴姝怡的话题很少,每天在讯息里,或是打电话到很晚,聊的都是一些彼此的事,比如他的家庭和以后的梦想抱负,又或是彼此的兴趣爱好。
不知不觉中,杜诗娴这个女孩子已经渗透在他生命中的每一个细节。
蔚承树觉得自己挺可悲的,无论是裴姝怡,还是杜诗娴,两个喜欢他的女孩子,后来都告诉他对他并不是爱情,他若是再交往一个女朋友,付出真心后,对方是不是还会告诉他又是兄妹之情,或友情?
一截烟灰掉落在被子上,蔚承树回过神来,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翻着手机把收件箱的讯息都清空了,然后通讯录里也删掉了“学妹诗娴。”
这天晚上蔚承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而这边杜诗娴抱着膝盖坐在大床上,手心里放着那枚银色的戒指,目光僵硬一动不动地盯着看。
过了很久杜诗娴慢慢地将戒指紧紧攥在掌心里,脑袋埋入膝盖里,肩膀颤动着哭出声来。
早上时母亲告诉她已经在和裴家夫人商量订婚的时间了,母亲让她尽快跟蔚承树断掉,以后就连电话里也不能再联系。
她听着母亲那口吻,很显然她若是不听从安排,母亲就会对蔚承树做些什么,而蔚承树无权无势的,怎么能跟母亲抗衡?并且她更不可能忤逆,也没有实力忤逆母亲,其结果只有选择妥协,顺着母亲给她安排的这条路走下去。
罢了。
或许真如母亲所说,裴廷清各方面都很优秀,品性很好没有跟女人闹过什么花边新闻,感情也是培养来的,只要裴廷清对她好,恐怕很多女生都难以抵抗裴廷清的魅力吧?毕竟姝怡也说过任何女生都会喜欢她的大哥。
而对于蔚承树,若是他也喜欢她,或许她还可以去争取,事实是蔚承树对自己没有一点那方面的心思,既然这样,自己何必再执着,何必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生,而那么傻地忤逆母亲?
就这样吧,在她对蔚承树用情尚未太深之前,尽快抽离,一切都还来得及。
杜诗娴停止了哭泣,把戒指收起来放在了抽屉里最不起眼的角落,又拿过手机把蔚承树的联系号码删除了,杜诗娴躺回被子里,闭上双眼,过了一会还是睡着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房间的门被推开。
杜母走过来坐在床头,在灯光下看着女儿仍旧带着泪痕的脸,伸手抚上去,杜母的目光里透着心疼和无奈,半晌后她俯身在杜诗娴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起身关上门离开。
***
第二天早上裴姝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蜜色的胸膛肌理,她埋在裴廷清的怀里,而裴廷清的一条手臂霸道地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掌则不安分地罩在她胸前的那一团上。
裴姝怡的脸顿时又是羞红,又是恼怒,刚试图拿掉裴廷清的手,他反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