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住在了另外一栋别墅里,裴廷清正要下楼,裴姝怡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大哥。”,走廊里的灯光下,她咬了咬唇,到底还是鼓起勇气说:“这么晚了,你不要回去了。”
裴廷清闻言挑了挑细长的眼尾,炙热的目光紧锁着裴姝怡,他勾着唇似笑非笑的模样,低沉而又邪魅地反问:“让我睡客房?”
反正说都说出来了,迈出第一步,那么接下来也就好走了,裴姝怡干脆拉着裴廷清上了三楼,“我陪你一起睡客房。”
裴廷清心情愉悦地笑过一声,拿掉脸上的面具,他弯起一条手臂搂住裴姝怡的肩膀,“好。”
时隔几年,这天晚上裴廷清和裴姝怡再次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裴廷清的左手臂受伤,裴姝怡只好枕着枕头。
她用两条手臂圈住裴廷清的腰,躺在他宽厚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几年未曾改变的气息,裴姝怡只觉得无比的舒心,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裴廷清的胸膛,裴姝怡心里的感情泛滥,忍不住抱紧裴廷清,呢喃着喊他,“大哥。”
“嗯,我在。”裴廷清很有耐心地应着,用另外一条手臂箍紧裴姝怡的腰,他的下巴抵在裴姝怡的头顶,用力而又爱怜地摩挲着。
这样的动作就能让裴姝怡感觉到他同她一样激烈的感情,裴廷清的手掌抚在裴姝怡的小腹上,如今才有机会问裴姝怡来月事了,肚子还痛不痛。
裴姝怡摇摇头,“以前大伯母说生过孩子,就不会再痛经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不过确实有了言峤后,再来月事时,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的娇弱和裴廷清的健壮相比,让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小女人,越加体会到裴廷清确实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也将近三十了,正是人生的鼎盛时期,再回头去看,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他们也不再年少。
裴廷清把裴姝怡抱在怀里,难得有机会跟裴姝怡说话,虽然将近凌晨了,他却仍旧不想睡觉,只是裴姝怡顾及着他身上有伤,再三地催促,他才收紧手臂,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眠。
楼下卧室的床上,言峤侧着身子抱着段叙初的肩膀,大概是有了言峤守在身边,这次段叙初睡得很沉,没有再做噩梦,言峤的手掌在段叙初的背上持续地轻拍着,后来他也困得睡着了。
只是段叙初的耳边一整夜都回响着那一句,“初初宝贝乖,妈妈在,你不要害怕…………”,直到第二天早上段叙初睁开眼睛,言峤还在念叨着,他本来有很强的戒备心,听到这一句不由得扯了扯唇。
段叙初的一条手臂被言峤抱在怀里,言峤的脑袋也抵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呼吸着睡得别提有多香甜。
段叙初垂下眼睛看到言峤雪白的侧脸轮廓,只觉得言峤这样的小孩子像是天使一样。
即便言峤的睡姿压得他身上多处的伤口很疼,段叙初仍旧不忍心惊扰了言峤的睡眠,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睁着眼睛凝视着言峤,直到言峤醒过来。
言峤纤长乌黑的眼睫毛眨动着,睁开眼睛后迷惘了一会,察觉到段叙初正盯着自己,他对上段叙初的瞳孔时又是一惊,伸出手要去摸段叙初的眼睛,言峤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你的眼睛似乎跟我的不一样?好可怕。”
段叙初对人的防范很深,并且心里还在生气言峤夺去了他的初吻,见言峤的手伸过来,他一下子拍掉言峤,紧锁着眉头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的眼睛颜色也跟别人不一样。”
言峤被拍痛了手,很不高兴地瞪着段叙初,“你恩将仇报。”,他从床上坐起身,想到段叙初见到其他人被吓成那个样子,他觉得段叙初就像是一个小兽,很怕被人抓到,所以才不得不逃跑,或是做出反击行为。
这样一想,言峤也不生气了,他拍了拍段叙初的肩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