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我把那两亿给裴言峤了,无论他是否接受,至少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以后他再做出什么来,我就有反击的立场了。”
段叙初站在那里没有动,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蔚惟一越发抱紧段叙初,环在他腰腹上的两只手扣在一起,带着笑意说:“我不打算还你那两亿了,我想你也不会让我还。不管我能不能拿出这两亿,你把钱给我,是在告诉我你是我的男人,我们之间不分彼此,这是你身为我的男人和囡囡的父亲,应该做的对不对?”
段叙初停滞几秒,忽然间握住蔚惟一的手臂,反身将蔚惟一压在门板上,他低下头用力吻上蔚惟一的唇。
蔚惟一立即伸出两条手臂圈住段叙初的脖子,她闭上眼睛投入地回应同样激烈的段叙初。
他的反应向来强烈,就这样激吻了几分钟,下身的某物就硬了,这段时间他看上去清心寡欲对蔚惟一爱理不理的,事实上只有接触他的身体,才会知道这男人对她的感情一如既往的浓烈炙热。
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四片唇瓣分开,段叙初弯起长臂将蔚惟一纤柔的身子紧紧纳入怀中,他埋首于蔚惟一的头发里,阖上双眸喘息着。
蔚惟一也很动情,把脸埋在段叙初敞开外套下的衬衣上,贴着他的胸膛,紧实精壮的肌肉传来炙热阳刚的气息,“对不起阿初,谢谢你。”
她知道段叙初为什么对她忽冷忽热,不愿主动联系她了,因为她先是用裴言峤伤害了段叙初,最近即便在主动挽回段叙初,却仍旧和裴言峤纠缠不清当断不断。
事实上如果她最初能狠下心,裴言峤也不会得寸进尺,以为制造流言蜚语就能威胁到她,归根究底还是她的优柔寡断让裴言峤有机可乘,时至今日裴言峤彻底把她推向绝路,裴言峤先不仁,她也只好反击了。
而段叙初那一番话刺激到她,最终让她下定决心和裴言峤撕破脸,若不是如此,她自己也不知道以后会和裴言峤纠缠多久,哪怕她自认为她和裴言峤是清白的,却忽略了段叙初的感受。
她忘记了段叙初的占有欲有多强,怎么可能允许她和别的男人玩追来追去的恋爱游戏?再这样下去,估计下次她就不会像在酒店那晚那么幸运了。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段叙初的良苦用心。
蔚惟一抱住段叙初的脑袋,把他从肩膀上拉出来,她的两手捧住段叙初俊美的脸,唇贴上去在他英挺的眉宇间吻过,往下到他的眼睛、鼻子,虔诚而又充满爱意,蔚惟一含住段叙初温软炙热的唇时,眼中的泪水流出来淌到唇边,她品尝后竟是甜的。
前所未有的甜蜜。
段叙初的手掌放在蔚惟一的后颈上,穿过她的头发后掌心握住她的小半张脸,他幽隧的重瞳凝视着蔚惟一,低沉地说:“我知道你有追求者很正常,同样也有太多女人喜欢我,也对我死缠烂打,甚至我也有过被人下药的经历,但我从来没有跟她们暧昧过,让她们抱过,甚至她们都没有机会靠近我。”
“因为我明知道自己对她们永远不会有那方面的感觉,我会在此之前断掉她们所有的非分之想。而裴言峤之所以能对你那样,追根究底还是你太纵容他。”
蔚惟一惭愧地低下头,“嗯。”,在处理感情上,虽说她比其他女人理智,但很显然段叙初比她更成熟,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垂下去的一只手掌上包着纱布,这才注意到他受伤了,她惊得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