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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4)

我错了,如果芯片里的东西真的能洗脱他的罪名,他为什么千方百计地不让我拿到手?可见他是心虚。”

裴言峤和段叙初的矛盾早就根深蒂固,并不是因为荣膺的死,他才迁怒于段叙初。

事实上他不仅不在乎荣膺的死,他甚至是乐见其成。

因为荣膺毕竟不是他培养出来的人,作为下属,荣膺的心思太深,而且大有功高盖主之势。

他早就想除去荣膺,只是荣膺在组织里居他之下,却是万人之上,地位和威望仅仅次于他,他始终没有找到下手的契机。

段叙初杀了荣膺,也算是为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反正他和段叙初的兄弟情分早已走到尽头,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以后他对段叙初,再不会心慈手软。

裴言瑾还想说什么,裴言峤指了指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

裴言瑾终究还是沉默下来。

裴言峤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亚洲最大黑势力组织m2k的首领,除了父亲和裴言瑾这个大哥外,就连裴言峤的亲生母亲都不知道。

“你不要再一意孤行了。”裴言瑾千言万语只化成长长的叹息,他凝视着裴言峤异于常人的眼睛,心口绞痛,“若是可以的话,你还是及早抽身吧!父亲选定的继承人是你,你总归要洗白自己,回归家族事业。”

裴言峤只当做没有听见,拿着毛巾很认真地帮母亲擦手。

***

段叙初抱着蔚惟一下车时,四个下属和四个私人医生早已等在门前。

段叙初的狭眸从四个男医生身上扫过去,他下意识地收紧双臂抱住蔚惟一,转头吩咐下属,“找女医生来。”

下属倒是没有多言,立即又去联系女医生,只是段叙初怀里的蔚惟一在车上的十多分钟里,一直都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她身上每处都是酸软的,此刻段叙初又是突然这样用力抱住她,她疼得额头上的汗珠都滚落下来,“唔……”

段叙初第一次见蔚惟一这么虚弱狼狈,就像是失而复得一样,他的心情忽然愉悦起来,眉毛一挑,唇角噙着细微的笑意,“很疼?”

蔚惟一原本满身心的伤痛,见段叙初似乎特别看不起她一样,她在他胸口处仰起下巴,嘲讽地说:“有机会的话,你试不试被人绑一天一夜,不给吃喝是什么滋味。”

调侃的一句话,却让段叙初眉眼间的温柔一点点散去。

他低头凝视蔚惟一,卧室门前的灯光照进他的重瞳里,里头光影闪烁、复杂难测,“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有被绑着三天不给吃喝的经历,你相信吗?”

蔚惟一的意识有些恍惚,听到这句话后她整个人为之一震,“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个谎话给你,让你心理平衡点。”段叙初面色如常地推开卧室的门,又用脚关上。

他把蔚惟一放躺在床上,他自己也掀开被子上床,侧过身弯起手臂把蔚惟一抱入胸膛,“一点小伤而已,不要给我搞得半死不活的。”

他贴着蔚惟一的耳朵,用磁性的嗓音说:“宁愿让你多痛一会,也不能给别的男人看你的身体。”

尤其被捆绑过的地方还在胸部周围,就算是医生,也不能窥探他段叙初的女人。

蔚惟一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

哪怕身上还是痛的,她疲乏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还是用意志力强撑着,像他说的,她蔚惟一没有那么娇弱。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轻松。

她贪恋他的霸道、他的柔情、他看似侮辱,实则疼惜的话语……一切的一切,她暂时不想理会那些阴谋算计、利用和欺骗,不想让这场剧那么早谢幕,她想一直演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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