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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得这么渴望他,段叙初本想再调弄她一会,却担心玩大了,彼此两人都不好受,他收回手接过毛巾,温温润润地对蔚惟一说:“我自己擦身体就可以了,你去洗澡吧!”
蔚惟一想到他背上的伤,连忙转过脸担忧地问:“会不会很不方便?实在不行的话,我让黎傲进来帮你。”
段叙初不高兴了,“你难道希望除你之外的人看我,甚至是触碰我吗?就算你不介意黎傲这个男人,但我有个怪癖。”
蔚惟一闻言疑惑而又好奇地望着段叙初,“什么?”,又不是女人,同为男性,黎傲帮他擦擦背什么的,有问题吗?
段叙初挑挑眉,唇畔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眸光灼灼地锁着蔚惟一,“就是除了我认定的女人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把我看光。惟惟你也要这样,以后就算是女人,也不能看你。”
蔚惟一:“……”
确实是怪癖。
蔚惟一去洗澡时想起自己并没有带换洗的衣物过来,准备打电话给周医生时,段叙初递过去一件他自己的衬衫,“今晚就不用再打扰周医生了,你用我的衬衫当睡衣。”
蔚惟一不可置信地盯着段叙初,“上次还恶作剧用毛毛吓周医生,我倒是惊讶你什么时候这么体恤下属了?”
段叙初修长的身形斜靠在浴室的门上,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说:“我是好上司、好首领、好二哥,一直都这么体贴入微。”
脸皮太厚。
她也不是没有穿过段叙初的衬衫,同居的那两年每次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后,习惯性地让她穿他的衬衫,然后就那样直接从下摆撩开,将她压在浴室的门后,从她后面再做一次。
多年后的今天蔚惟一回忆当时的场景,再对比如今他的宠爱,她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但若是必须经过那样的噩梦,才拥有此刻的幸福甜蜜,那么受一次折磨又算什么?
所谓苦尽甘来吧!
蔚惟一洗过澡出来后,掀开被子躺回床上,自然而然地钻进段叙初展开的怀抱里,脑袋枕在他垫过来的手臂上,蔚惟一如往常每个夜晚一样,将耳朵贴在段叙初的心口位置,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安心。
段叙初带着火烫温度的大手从蔚惟一衬衣的下摆钻进去,抚摸上蔚惟一的后腰,熨帖着她滑润温暖的肌肤,最终又老老实实地停在那里不动,只是手下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揽向自己,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深情低沉地唤她的名字,“惟惟……”
蔚惟一觉得这样下去,早晚又要把持不住,她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来,抬起头问段叙初,“初初,言峤说你也会用手刀把人劈晕,教教我怎么样?”
段叙初闻言直接伸出手来。
蔚惟一皱起眉头,“做什么?”
“学费。”段叙初一脸的郑重其事,半点不像开玩笑的意思,“你要拜师学艺,难道不先给为师一些什么的吗?我不能免费教你。”
蔚惟一挑挑眉,“哦?”,含着笑颇有些挑衅的意味,“那我以身相许一辈子,怎么样?”
“好。”段叙初满意地应了一声,双眸蓦地一厉,抬起手掌就对着蔚惟一的右颈劈下来。
蔚惟一吓得立马坐起身,满眼提防地盯着段叙初,“我让你教我,不是让你劈我。”
“不劈你,你没有亲身体验过,你怎么知道滋味如何?”段叙初伸手把蔚惟一重新拉回怀抱,与她额头相抵,“又怎么会清楚具体劈在哪个位置,才能让人晕过去?”
蔚惟一这才反应过来,冷冷笑一声,“我听出来了,你其实根本不愿意教我吧?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