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就大了。”,他说这句话时墨色的眼中含着狡黠的笑意,邪魅而悠然,很显然是逗蔚惟一玩。
蔚惟一笑不出来,“需要我装死配合你吗?”,她的两条手臂勾起段叙初的脖子,把脑袋埋入段叙初的胸膛。
头顶传来段叙初满意的答复,“那就再好不过了。”
蔚惟一的唇边漫出一抹苦涩,闭上双眼,一动不动地任由段叙初抱着她走出去。
两人到了外间,其他三人还没有吃完,段叙初走过去跟秦悦打招呼,用一种晚辈对待长辈的口吻,“伯母,惟惟有些累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秦悦再次听到这样的称呼,捏紧筷子强忍着没有发作,坐在那里微笑。
她黑色的长发挽起,如雪般美丽绝伦的脸上一片柔婉,精致的眉眼温和,端得是高贵优雅,“嗯,记得以后多跟我联系。”
段叙初似听懂秦悦的弦外之音,俊逸的眉眼微敛,眸色深深地掠过秦悦一眼,含着浅笑低沉地应出字音,“好,也帮我向我爸问好。”
秦悦摆了摆手。
段叙初抱着蔚惟一下楼,回到车子里后他俯身过来给蔚惟一系安全带,映入蔚惟一眼帘的是他如刀刻般清俊精致的侧脸轮廓。
此刻他的神色柔和,但蔚惟一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她不想时刻都处在甜蜜终究会破灭的患得患失中。
蔚惟一痛苦地闭上哭得红肿的双眼,再睁开时里头已是一派的平静凛然,勾着唇角冷声讥诮,“段叙初,你利用我来报复秦悦,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有这么大的价值。”
段叙初闻言停下动作,缓缓地抬眸对上蔚惟一的眼睛,她那里头的嘲讽之意似在讽刺他的情动,一股怒火从胸腔中燃烧起来,却也还是压下去,抬手捻起蔚惟一的下巴,不温不火地问:“你认为我是在报复秦悦?”
“不然呢?”蔚惟一反问,想到刚刚段叙初在秦悦面前故意对自己好的场面,她的心就像被钝刀割着一样,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
段叙初眯起的狭眸凝起阴鸷,紧迫地锁着蔚惟一,“你为什么这样认为,理由呢?就只是因为芯片,你断定我跟秦悦有暧昧关系?那你能用脑子想想,如果我对她真的有男女之情的话,我会狠心去伤害她肚子里无辜的孩子吗?”
“秦悦是江震天的情人,我有多不堪,才会跟我未来的岳母有暧昧关系?她那种肮脏的女人,跟了一个能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不说,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不是江震天的呢!”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想法?”段叙初放缓语速,抬手抚上蔚惟一的脸,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微微的恼怒,“你为什么不想还有一种可能:我做戏是在给汤钧恒看,让他彻底断掉对你的念想。”
蔚惟一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蔚惟一之所以胡思乱想,是因为她在乎,憋不住要问他,只是话说出来就变了味,他的所作所为太难以让人看透,他在那种情况下,让她如此难堪,她怎么可能不会多想?
段叙初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举止给蔚惟一造成了误会,伤害了蔚惟一,惹得她在洗手间里哭成那个样子,他想到她擦掉眼泪告诉他她没有哭的场景,他一只手的五指一点点捏起来。
但让他习惯了践踏、侮辱她,一直以来都是他将她玩弄于股掌,他强大的掌控欲和征服欲不允许他向她认错、俯首称臣。
段叙初原本什么也不想再说,见蔚惟一冷冰冰的样子,他抿了抿,还是慢慢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秦悦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