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在了长椅上,而蔚惟一被他强劲霸道的力道掌控,她一下子摔跌在段叙初的胸膛上,变成段叙初在下,蔚惟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
她柔软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段叙初坚实精壮的身躯,再加上蔚惟一身上只穿着睡裙,单薄的一层衣衫下段叙初炙热的温度传递给蔚惟一,让蔚惟一的脸都有些发烫起来,偏偏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她动弹不得,只好把脑袋埋入他的胸膛。
段叙初却伸手把她的脸拉出来,勾着唇角反问:“哪里有垮?我们两人都躺在上面了,不还好好的,嗯?”,他墨色的重瞳在漫天星空下潋滟晴光,灼热的气息扑在蔚惟一脸上,暧昧低语,“等你月事走了,我们还可以做其他运动,来试试这椅子的质量。”
蔚惟一彻底无言。
她这样的大家闺秀脸皮太薄,被段叙初这样调戏,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淡粉色,如初春绽放的桃花,有一种灼灼其华的美。
段叙初原本蕴着玩味的眸子渐渐深沉,一手勾住蔚惟一的脖子,他抬起手指拨开她垂覆下来的卷发,近在咫尺的距离中紧锁她几秒,倏地用炙热的唇覆盖住她的,霸道地吮着她的香甜柔软,语气里带着满足的叹息,“你倒是比19岁时还要勾人。”
如果那时的蔚惟一是雪中独自绽放的寒梅,那么经历过与他的无数场欢爱,孕育过孩子的蔚惟一,则更像是有毒的罂粟。
无论哪种,都能让他欲罢不能。
他不后悔曾经用那么高的价钱买了她少女的贞洁,把她从青涩变为妩媚,也不惜用尽各种极端手段囚困她。
这个女人的一生,他必须要插足。
激吻过后,段叙初喘息着将蔚惟一紧紧地揽入胸膛,下巴搭在蔚惟一的头顶,闭着眼睛问道:“还不睡觉吗?”
因为第一次在海边的木屋里过夜,可以随时看海、听海浪声,这让蔚惟一的精神有些兴奋,半点睡意也没有。
只是段叙初这般柔情蜜意,她习惯了用言语作为保护自己的利刃,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跟段叙初相处,也只能淡淡地应出一个字来,“嗯……”
段叙初的一只宽厚的手掌贴在蔚惟一的颈后,修长的指间穿过蔚惟一的头发,眸色幽幽沉沉,“那我们该干点什么,嗯?”
蔚惟一转过脸,目光重新放回远处漆黑的海面,这才说道:“我本来是在看海的,结果被你打扰了。你不喜欢的话,你先去睡吧!”
“你这又闹什么脾气?”段叙初攒起眉眼,跟蔚惟一说话的口吻越来越像哄囡囡,“我没有说我不陪你。”
蔚惟一接不上话来。
她不是无理取闹,她只是有些手足无措,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里段叙初宠她爱她,但梦醒后,他们重新回到原点——他践踏她,她恨他。
半天听不到蔚惟一的回应,段叙初的脸色沉下来,重瞳一眯阴沉沉地说:“不是约法三章吗?不能装聋作哑,又忘了是不是,嗯?”
蔚惟一反驳,“跟你没有共同话题。”
这次又换做段叙初无言了。
其实不是没有话题,而是有关他自己的太多事,他不能告诉她,也就无法让她融入他的世界,无法对她敞开心扉。
当然,也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处境和正在筹谋的计划充满了危机和杀戮,他不想把她带进来,跟着自己一起过每天如履薄冰的日子。
就像他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样,他想保护好她,让她尽可能地免受伤害。
段叙初线条优美的下巴紧紧收拢着,在清冷的月光下绷直出一条坚毅的弧线,他抿唇沉默半晌,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想不想去医院见你弟弟?”
蔚惟一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你让我去?”,却被段叙初抬手捏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