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把她推到我身旁,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若看上她了,便把她转赠给你如何?”
柳成桓嘿嘿一笑,憋坏推了推南宫裔:“自上回出城扔玉佩给她,到几日前偷偷回京去见她,中间让我帮你打点了多少事情?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宫裔面色一沉,有些不悦的道:“你也好意思说!跟你说了此事必须瞒着明昭,你却一五一十的跟她全部招了。你那惧内的毛病,早晚会坏事!”
柳成桓嘿嘿一笑,缩了缩脖子道:“你不知因为你让我替那卫云赎身以来,明昭一封一封的加急信往长临城寄,洋洋洒洒千行字将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柳成桓假装可怜的揶揄南宫裔道:“好皇兄,你可得管管你那刁蛮妹妹!”
南宫裔淡然看了柳成桓一眼:“就你和明昭的官司,何时能断清?以后别拿来烦我!”
柳成桓拍腿乐得前仰后合,不依不饶的继续揶揄:“啊哟皇兄……当上皇帝了……果然就与原来不一样了啊,马上都懂得拿架子了……哈哈……”
卫云闻言心中一惊,南宫裔……要登基了?
愣神时,只听南宫裔淡然警告:“你小声些!登基大典前,别那么嚣张!”
柳成桓不置可否道:“怕什么,在你府上,何况周子亚和周衍都已经被抓,宫中局势基本上都已经控制住了,再加上先帝临终前的确传位于你,咱们堂堂正正继位,然后彻底铲除周家余党余孽,难道再怕谁有什么反对意见不成?”
南宫裔看着柳成桓,动了动嘴唇道:“你以为真的能弄死周子亚?”
柳成桓看了南宫裔一眼,不满嘟囔道:“我看,你就是因为卫云那个祸水。”
南宫裔冷哼一声:“就算不为了她……南宫梁那个老狐狸左右逢源,俞泊玉那厮平衡其间,木广龙的兵马仍在城外,西南藩王严装以待伺机支援,周子亚终究死不了。”
柳成桓闻言皱了皱眉,闷着声,依旧不服地低头嘟囔道:“西南诸藩能动,东南诸藩就不能动?到时再不济,就杀他一个鱼死网破!”
南宫裔抱着手臂,斜眼看着柳成桓一脸少年气盛,不由得挑眉问道:“《孙子兵法·攻谋篇》最后一句话,怎么说的?你背给我听听?”
柳成桓皱了皱眉,闷闷应道:“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南宫裔点了点头,缓声说道:“十年来,我们靠着纵横之术才有了今日。但细算我们自己手头的兵马,却着实比不上南宫惠。周木两家坐征南北,将长临围在中间。若果真动了北边的周子亚,南边的木广龙绝不会坐视不管。到那时两线作战,如何吃得消?何况长临的京军多为周子亚旧部,我就算能入主长临,京军也不见得能听我的话。所幸东面现如今有城阳王作为依托,以屏长临,否则我们在长临也不见得能待稳。”
南宫裔顿了一下,道:“何况我并非皇长子,还是个庶出……到时如果真像你说的来个鱼死网破,搞得名不聊生,越加给朝中那些老顽固落下口实。所以,就算想动周子亚,也得不动而动。无论他真和解也好假和解也罢,我们需给自己一点时间养精蓄锐,积攒自己的兵马,扩张自己的粮仓,慢慢消磨他的意志,才为正解。”
柳成桓听了南宫裔的一席话,气势也颓了许多,低头沉吟片刻道:“你觉得依照周子亚的性格,卫云如果在我们手里,他果真能顾忌几分?”
南宫裔张了张嘴,忽然禁言,眸色一动,凌厉的对上了卫云的眼睛。
卫云心中一惊,一颗石子“嗖”地一声打在自己胸口。
卫云惊叫一声,看到那一袭紫光跟着一袭橙光已经飘了过来。
柳成桓气恼喝道:“二哥,这还得了!现在就知道偷听,等将来进了宫,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情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