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开口了。
“不是。”慕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的灵魂是铜绿色的，非常奇怪，而且他的灵魂也很刺眼，正是慕离感觉到的那些灵魂强大的人类之一。
现在慕离已经习惯了灵魂那“刺眼”的光芒，已经可以从灵魂中看出更多的细节，比如其上分布的杂色、突然爆发的亮点，以及灵魂之光旋转的方向等等，甚至还有一些灵魂，会产生类似花纹一样的东西。
这种花纹一般很难发现，现在的慕离却可以看到了。
这个铜绿色的灵魂中，似乎泛着一点点的毛刺感，如同由无数细密的针聚拢而成，而灵魂卷动的时候，有暗绿色的盘曲花纹呈现出来，在他的额头，还有一个形似天平的花纹，看起来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