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若心中自觉的一阵好笑。
睁着一双睡意未消的眸子,细细打量了一番老者,转头看向郇玉,戳了戳他的脸道:“诶~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个脑残的?”
郇玉扑哧一笑:“为夫也不晓得!”
想了想,认真道:“为夫站在院外刚想准备跃墙而进,便见这个……这个脑残从白云观内飞出……之后,他便要为夫的命!”郇玉说道此处好不委屈,将脑袋往冷若的颈间蹭了蹭。
冷若嘴角抽搐。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丫的能不能正经些。
老者:“……”
冷若正了正面色道:“先放我下来,我去他身上搜搜,看看是不是来白云观内偷东西的小贼!”
闻言,老者面色一阵铁青,怒道:“我容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休要将我和那些下九流之辈扯在一起!”
话落,郇玉和冷若对视了一眼,嘴角皆露出一副明了的笑。
郇玉笑道:“若儿想到了什么?”
冷若白了他一眼:“听闻,天祁朝,琰王——容琰霏十五年前,曾被上官老儿赐过一门婚事,所娶之人是生长在宫内一名不得**嫔妃所生的公主,名叫玲珑。也是上官老儿名义上的皇妹……言王妃性子刚烈,自是不愿与人共侍一夫,接到圣旨的同时,便闹上金銮让上官老儿收回成命……上官老儿何等狡诈,下了一道,明面上说是让世子容清进宫给皇子当侍读,实则将他软禁,为逼琰王妃就范……
琰王妃得之此事,伤心欲绝之下,便要鱼死网破……上官老儿心中知晓,琰王视琰王妃母子如命,若是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他自是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便拟了一道旨意,让容清年长些再进宫陪读,玲珑公主本是金枝玉叶嫁入琰王府内自是要坐正妃之位,后,念及琰王情面,便让玲珑公主与琰王妃,二人平起平坐。
琰王妃见世子容清无事,便在琰王与玲珑公主大婚之日,在这所道观中出家为尼……〃目光看着跪坐在地上不动弹的老者:“姓容,想必此人便是琰王安插在此保护王妃的眼线!”
与其说做保护,还不如说做是监视!
郇玉面上的笑意更甚:“娘子好心智,分析的十分透彻……”
顿了顿,一双墨玉眸子温柔的似是能揉出水一般,看着冷若,柔声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便是为夫今生所愿……若是有一日,为夫不能做到,或让你伤心难过,若儿便研制出世间上最最毒的毒药,喂于为夫,让为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若眸中一热,似是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眼中滑落。
娇嗔的瞪了郇玉一眼。
这混蛋,真是无时无刻都能抒情。
郇玉低下头吻上冷若眼角下的泪珠:“为夫可是清楚的记得日后再也不让你掉一滴眼泪……怎生的又哭了?可真丑!”
冷若闻言,气恼的瞪着郇玉一眼,有些别扭的别过了脸,便见容和一脸吃屎的看着自己和郇玉。
容和从初初到现在,将容清、冷若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原本眸中的警惕和防备之色,也渐渐被恶心、恶嫌所替代:“大庭广众、道观清净之地,你俩若是要谈情说爱,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龙凤颠倒、巫山**一番,在我一个孤家寡人面前这般恩爱,是要作何?”
冷若嘴角抽搐。
什么叫,龙凤颠倒、巫山**一番,为么我遇到的人一个个皆是这么毒舌。
郇玉将冷若面上露出的几分不喜,看在眼底,刚想毒舌容和一番,便见了冷若笑道:“孤家寡人……在我家乡,凡是没有两情相悦、意中人的人,皆叫单身狗……“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面上的笑意,越发明艳,直看得人眼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