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丹红直哼哼。
卫涵英抖手又是一掌,道:“我打烂你这张脏嘴,到时候我也要先割了你的舌头!”
萧丹红脸肿老高,满嘴冒血,却只有挨着。
严慕飞道:“够了,涵英,咱们走吧!”
卫涵英道:“他那张软榻……”
严慕飞道:“让我问问他再说……”
转眼望向萧丹红,道:“刚才我宁信其真,不信其假。如今我却要问你,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第八种妙用是真是假?”
萧丹红眼一闭,不作任何表示。
卫涵英火大了,道:“这时候他还这么硬,让我来。”
戟指便要点下。
严慕飞一递眼色,抬手拦住了她,道:“涵英,他受不了这种手法的!”
萧丹红一惊睁眼,严慕飞道:“话虽不能说,你可以点头或摆头。”
萧丹红忙摇了摇头。
卫涵英扬拳劈向软榻。
严慕飞一惊按住了她道:“使不得,涵英,小心上了他的恶当,跟他来个同归于尽,那咱们就太划不来了。”
卫涵英娇躯一震,连忙沉腕收掌,道:“我不愿意留着它。”
严慕飞想了想,道:“先出去再说。”
一手提起萧丹红,转身走了出去。
刚出精舍,一名黑衣汉子鱼急而来,一见萧丹红被人提着,他不知死活,一怔之后竟大喝扑了过来。
卫涵英先严慕飞而动,扬掌劈了出去。
严慕飞忙道:“涵英,留他一下。”
—卫涵英一点即透,玉手一翻,变掌为拳,一拳正捣在黑衣汉子的胸口上,黑衣仅子痛哼一声蹲了下去。
严慕飞道:“萧丹红已然被擒,你就别再为他效力卖命了,站起来答我问话。”
黑衣汉子站是站起来,却转身撒腿就跑。
卫涵英冷哼一声,飞起一脚踢了出去。
这一脚,正踢在黑衣汉子的腿弯上,他大叫一声趴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想必腿已经断了。
严慕飞说道:“答我问话,你是萧丹红的什么人?”
那黑衣汉子直哼哼,不说话。
卫涵英道:“你聋了还是哑了?”
黑衣汉子怕定了卫涵英,忙道:“我……我是他跟前的人。”
严慕飞道:“那么我问你,听说萧丹红在这间精舍地下遍埋了炸药,引信连接在他那张八宝软榻上,可是真的?”
黑衣汉子怔了怔,道:“有炸药?你是听谁说的?”
严慕飞道:“听萧丹红说的,可是再听了你的话后,我明白是萧丹红胡说八道了,涵英,你等一等!”
转身走进精舍,只听精舍里砰然连声,转眼间严慕飞走了出来,向卫涵英道:“八宝软榻已经被我毁了,咱们走吧!”
卫涵英道:“慕飞,这个东西……”
严慕飞道:“留他在这儿,让他自生自灭吧!”
提着萧丹红往外走去。
穿后院,过前院,偌大一庄宅第里,夜色寂寂,竟没再看见一个人!
甫出大门,街道暗影里闪出了三个人,一前二后,是石青,带着两个精壮的年轻花子。
石青一见得手了,立即快步迎上来,道:“严大侠,是他呀?”
严慕飞笑道:“石青,有你大功一件。”
石青看了萧丹红一眼,道:“您不是说他年纪不小了么?”
严慕飞道:“他作孽良多,驻颜有木,所以看来仍如三十许人。”
石青聪明,一点即透,道:“那得好好整整他,我割了他的……”
猛然想起还有个卫涵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