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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4 / 5)

……”

陆谳道:“老朽仰慕严大侠已久……”

严慕飞道:“指挥使再要这么说,我可就坐不住了。”

陆谳忙道:“严大侠请坐,既然严大侠连老朽这肺腑之言也不愿听,老朽不说就是。”

严慕飞未再落坐,含笑说道:“指挥使,严慕飞真要告辞了。”

陆谳微愕说道:“怎么,严大侠真要走?”

严慕飞点头说道:“我来的目的,只是向指挥使讨教,如今讨教已毕,该走了。身负重任,也不敢多事停留。”

陆谳道:“既如此,老朽不敢再留严大侠,只是严大侠下次来京,千万容老朽做个东,好生招待一番。”

严慕飞道:“指挥使太过垂爱了。”

陆谳道:“岂敢,应该的,应该的。”

严慕飞方待拱手告辞,陆谳目光一转,接着说道:“严大侠对找寻建文的事,不知将如何着手?”

严慕飞道:“跟指挥使一样,我打算先找寻纪纲。”

陆谳道:“对于找寻纪纲,严大侠又将如何着手?”他厉害!

可是严慕飞也不含糊,当即淡淡说道:“指挥使既不肯赐告秘密替朝廷效力那人,我只好凭自己当年在江湖的关系,四处闯闯试试了。”

陆谳老脸一红,忙道:“严大侠千万明鉴,老朽实是不知道,否则……”

严慕飞哈哈一笑,道:“开玩笑的,指挥使莫要介意,指挥使公忙,我告辞!”

一拱手,转身向外走去。

陆谳忙道:“容老朽恭送。”

快步跟了上去,他送客一直送到大门外,眼望着严慕飞下阶远去,他那唇边浮起了一丝诡异笑意,转身走了进去。

口 口 口

永乐年间的南京,已大不如洪武年间的应天府了。

只因为如今的南京,只是一个“留都”,而不再是“京都”了。

当然,除了这,南京在其他方面是丝毫没有改变的。

六朝金粉,豪华冠绝一世,夫子庙、秦淮河仍然是那么繁华,那么热闹,充满了喧嚷与脂粉。

周邦彦的那阙金陵怀古:

怒涛寂寞打空城……

莫愁艇子曾系,空馀旧迹郁苍苍,

雾沆半垒……

酒旗概鼓甚处市,想依稀王谢邻里……

那只是说“金陵”已不如六朝时那么繁华鼎盛。

王安石的金陡怀古,李白的感慨!

吴宫花草埋幽静,

晋代衣冠成古丘。

那也是怀念六朝。

放眼看,如今的南京,应该比它在洪武年间为“京都”、称“应天府”时,更为热闹些才是。

这天正午,南京那宏伟的北门口进来个人,一袭黑衣,一顶大帽,一只长长的行囊,是严慕飞,他依旧那身打扮。

甫进城门,他折向了城门边民宅的滴水檐下,那儿几个要饭花子正在晒太阳逮虱子。

严慕飞到了近前,那些要饭花子只懒洋洋地抬头瞅了他一眼,没向他伸手,也没向他出碗。

想必,他们已经吃饱了,喝足了。

而,严慕飞一抛腕,“当!”地一声,一块黄澄澄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一只破碗里。天!

那硬是一块金子。

谁见过这么慷慨、大方、阔绰的施舍?

花子们一怔,个个停手诧异地直了眼。

突然,一名蓬头垢面,两眼布满血丝的中年瘦花子开了口,声调竟然十分平淡、镇定:

“谢谢这位爷!”

严慕飞一摇头,含笑说道:“阁下,我不是施舍。”

那中年花子一怔道:“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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