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飞扬眉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马腾虎道:“不忍怎么办,跟县衙动武,抗拒官兵,那形同叛逆,罪加一等,姓赵的那狗种大概看准了这一点!”
严慕飞点头说道:“说得是,这是大明朝的皇律,可是,也不能平白无故,老实可欺地低头认罪呀!”
马腾虎道:“本来就是,低头认罪那来那么便宜的事?要不是大哥不许,我当时真要豁出去了,认罪不甘,打又不行,那只有一个办法了,舍弃偌大一座经营不易、多年心血灌注的马家大院跑吧!”
严慕飞道:“事实上也只有这一条路好走了。”
马腾虎突然拍了桌子,道:“说来能把人气死,你猜那姓赵的怎么着,那狗种带着他那廿名武术馆的高手在外围等着呢,好名义,助官兵拿贼!”
严慕飞笑道:“分明是要一网打尽。”
马腾虎道:“可不是吗?但哪有那么容易,到底马家兄弟五个,是一个没缺,一个没少地全出来了,只有那座马家大院搬不动!”
严慕飞笑了,笑了笑之后,他道:“老哥哥,如今我明白了,老哥哥可看得出,这种事非同寻常,内中大有蹊跷。”
马腾龙点头说道:“是的,老弟,我五个平素没得罪过谁,甚至根本不知道华阴这家武术馆的馆主是谁?”
严慕飞淡淡一笑,道:“偏偏马家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