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飞含笑道:“三爷!”
白衣中年汉子笑声忽敛,目注严慕飞道:“就是如今马家派人解去‘穷家帮’弟兄所中之毒,严朋友以为马家就会安然无事吗?”
严慕飞道:“只要马家解去‘黄梁散’之毒,严某人愿做个和事佬鲁仲连,担保穷家帮总舵不追究此事!”
白衣中年汉子“哦!”地一声道:“严朋友有这个面子?”
严慕飞笑了笑道:“没有这个面子我就不说了!”
白衣中年汉子道:“严朋友这么有把握?”
严慕飞道:“严某人生平不作没有把握的许诺,况且事关重大,我岂能随便开玩笑?”
白衣中年汉子微一摇头,道:“多谢严朋友好意,我看这件事还是由马家自己应付吧!
不敢有劳朋友。”
严慕飞双眉微挑,道:“马三爷,‘穷家帮’分舵众兄弟中毒不过是个饵,所钓的鱼是我严某人,严某人如今既安然无恙,马三爷何必还抓住这能为自身招灾招祸的饵儿苦苦不放?
这岂是明智之举?”
白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道:“是明智,抑或是糊涂,自在马某人方寸之中。我可以告诉严朋友,严朋友进马家的门很容易……”
严慕飞笑着接道:“再想出去可就难了,对吗?”
白衣中年汉子道:“事实如此,马某人不愿否认!”
严慕飞笑道:“我原说自己是个默默无闻,藉藉无名之辈,生与死都无关重要,只是对‘穷家帮’……”
白衣中年汉子道:“实告严朋友一句,马家若没有把握,也就不会招惹这实力庞大,不可轻侮的‘穷家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