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的来意是什么?”
严慕飞笑了笑道:“以我看,恐怕是向老哥哥你要人?”
马腾虎道:“猜着了,是要人,你知道他要谁吗?”
严慕飞道:“当然是要弗在长安杀了人,做了案的人!”
马腾虎一点头,道:‘不错,你又猜着了!”
严慕飞笑道:“这是最俗的一套手法。”
马腾虎道:“俗是俗,但却令人难以应付!”
严慕飞笑问道:“是吗?他们拿得出什么证据?”
“证据?”马腾虎道:“你知道先来的那三个是谁?”
严慕飞道:“是谁?”
马腾虎道:“据他们说,那三个才是武术馆在长安杀了人,做了案,畏罪逃跑的武师……”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原来那三个才是……这真是做贼的喊拿贼了!”
马腾虎道:“那姓赵的说,他们听说那三个在华阴露过面。”
严慕飞道:“这不足构成他找到马家大院来的理由!”
马腾虎道:“为什么不足,有人看见那三个跟老五说过话!”
严慕飞一怔,道:“这虽然麻烦点,可是仍不能证明马家留了他们的人!”
马腾虎道:“大哥就是这么说的,你以为那姓赵的会信吗?”
严慕飞道:“他要不是糊涂人,或者不是存心找碴儿的话,他该信!”
马腾虎道:“事实上他没信。”
严慕飞道:“那他不是不明事理,便是存心找碴儿了!”
马腾虎道:“你说是哪一样?”
严慕飞搏头说道:“难说,那要看是不就真有杀人做案那回事了!”
马腾虎一摇头,道:“我认为他们是存心找碴儿的!”
严慕飞道:“何以见得他们是存心找碴儿的呢?”
马腾虎摇头说道:“我说不上理由,总之我认为他是存心找碴儿来的!”
严慕飞笑了笑,转望马腾龙道:“老哥哥,你请说下去。”
马腾龙道:“那姓赵的表现出人意料之外的漂亮,在任何人看,一场流血拼斗都是在所难免的,而事实上……”
严慕飞微愕说道:“怎么,又没打起来?”
马腾龙道:“事实上的确没有动手,不但没有动手,甚至双方和气一团,连一句恶言都没有,那姓赵的还一再道歉!”
严慕飞道:“想必是那姓赵的玩的把戏?”
马腾虎插口说道:“你说着了,那姓赵的是个十足的阴狠小人!”
严慕飞道:“他怎么个阴狠法?”
马腾虎道:“你听大哥说下去。”
严慕飞望向马腾龙,马腾龙道:“当时我还认为姓赵的很明事理,是个难得的英雄人物,临走我送他到了大门口,他离去后,我还不住地夸赞他,哼!”
严慕飞笑道:“老哥哥恼恨有目如盲,被人耍了?”
马腾龙勉强笑了笑道:“本来是,兄弟,这就叫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姓赵的外—表客气,却内藏奸诈,到了上灯时分,华阴县的县太爷突然亲自统领华阴兵马跟衙门里的捕快汹汹而来,团团围住了马家大院!”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华阴县令,他要干什么?”
马腾虎突然冷哼说道:“官威慑人,官架子十足!”
严慕飞道:“充其量两榜出身的七品知县!”
马腾虎道:“七品知县也是官儿,他更是华阴百姓的父母官,一个官字压死人,那姓赵的狗种到华阴县衙击鼓告了一状,这位青天父母官便不问青红皂白,兴师出动,高坐雕鞍发官威,硬指马家窝藏匪类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