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丢脸吗,就是被一个跟自己同性别,长得还像熊猫的女人锲而不舍、甩都甩不掉地追求着。”官三和许珈听闻同时打了个寒颤,太歹毒了。
其后两天,刁无手联系好她的“恩师”,官三揣着玉璧携许珈上门拜访。临敲门前,官三有些不安,问刁无手,“他不会瞧不起我,不给我们办事吧?”
刁无手毫不做作,“他是肯定瞧不起你,但是他会瞧得起这块玉璧的。千里做官只为财,十年寒窗也是为财。你放心,这些太有学问的人,他们不仅要财还要名,就算看不起你,面子上也不会怎么样的。但是你举止不要随便,别让我们丢面子。”
果然,那位钱赘清大教授对于官三和许珈挺热情,对于刁无手十分热情,对于那块玉璧相当热情。他一口应允,当即就给N大的律法泰斗金维达教授打了电话,说是自己亲戚想入他门下读研。放下电话,他目不转睛盯着玉璧,说:“金老好作画,他的画很有市场,你们最好去某某书画店卖一张金老的画,请他老人家鉴定一下,别忘了要发票。金老说了,只要不考得太差,复试肯定没问题。”
三人陪着寒暄了几句,见主人没有留客的意思就告辞了。许珈心急,出来后拉着官三直奔书画店,一进门就傻眼了,墙上的画张张十万起价。刁无手随后进来,将二人拉出店门,说:“我早打听过了,这店就是姓金的儿子开的,没个二十万,别想入他门下。发票就是通行证。”
许珈泄气了,官三蹲在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足足抽了六、七根,站起来狠命地踩熄烟头,哑着嗓子说:“借我二十万。”
许珈震惊。刁无手生气,顾不得许珈在旁边,“你疯了。值吗?你要早这么大方,女朋友都一大推了。算了吧,上学就是个无底洞,你有多少钱也不够填。”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都砸下去那么多钱了,还怎么算!”官三也气愤,“女朋友?我要那么多女朋友干嘛,我是要个和我过日子的女人。”
“她会真心和你过日子?你也不是傻子,这女人安得什么心,大家心知肚明。”刁无手的话讲得许珈脸色都白了。
官三梗着脖子犟,“毛顺说我和她有红线,我们能在一起过。”
刁无手指着官三的鼻子骂,“妈的,你信那只流浪猫?人心最难猜,猫懂个屁。”
“你甭管,是朋友的就把钱借给我,我写欠条,再不行,我拿房子抵押。”
刁无手见官三执迷不悟,想了一下,“行。我可以借钱,不过得要这个女人写欠条。将来她做律师什么的,肯定比你挣钱多。”
“那不成。她女人我担着。”官三一条道走到黑。
刁无手无可奈何,掏出一张银行卡扔给官三。趁官三进去买画时,她恶狠狠地对许珈说:“你要是敢让她吃亏,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偷得精光。”许珈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随后,三人立即去了金维达教授家。又是一番做戏后,金教授爽快地答应收许珈为门下。出门前,金老语重心长地叮嘱说:“你们赶紧去考研培训班报个名,这个班是我弟子授课,很有针对性。学费也不贵,就三万。”官三机械地点点头。
累了一天回到家,官三坐在桌子边大口地吃着她的火腿肠加泡面。许珈心里堵得难受,轻轻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官三,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大颗的眼泪不断地落下滴在面碗里。官三也不介意,依旧吃着,快吃完时,她突然问:“刁无手说做律师钱多,能挣多少钱?”
啊?许珈的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照言情剧的发展,现在不是该温柔地替我擦干眼泪,轻声细语地宽慰我吗?怎么扯到钱这个大煞风景的事物上?那我到底还要不要悲伤啊?
☆、遇初恋失魂落魄 抓时机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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