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惹人怜惜。
像凄楚找不到母亲的小奶猫,掉进猎人陷阱的可怜小鹿总之很容易让人想要好好保护。
哭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
不过却并没有松开夜爵墨的手臂,继续抱着就那么的睡着。
夜爵墨皱起了眉心,抽出被池夏搂抱着的手臂。
怀抱着的东西突然被人夺走,池夏不情愿的嘟了下嘴却并没有醒来,只挪了挪头便继续的睡着。
夜爵墨冷嗤,“睡的这么沉,是猪么?”
他准备再次伸手,确又很快的收了回去。
转身离开实验室,拿了条薄薄的毯子回来,轻盖在池夏身上,夜爵墨并没有打搅到池夏休息的离开了。
他吩咐佣人,“做好早餐,一会让她好好吃饭!”
夜爵墨再次离开了城堡,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回来。
并没有多说什么的返回卧室,取下脸上的面具,背手而立的站在窗台前。
池夏除了吃饭睡觉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做研究,做各种各样的实验,此时也还在实验室里忙碌着。
一身黑衣的罗松进来,“池小姐,少爷回来了。”
“好,我马上过去。”池夏回答,她立即停下手上的实验,脱掉身上的白大褂,去拿她早就准备好的医药箱。
跟着罗松一起,去了夜爵墨的卧室。
“少爷,池小姐来了。”
夜爵墨转过身来,走到床边坐下。
在池夏拿着针管朝他走来时,寒冷的冰眸看向被他随手放置在床头柜上的盒子,“等会把那个拿走。”
池夏顺着夜爵墨的眸光看去。
那盒子的彩图勾勒着手机图形,写着型号,全球最新款。
有些不敢置信,更震惊,活阎王竟然给她买手机?!池夏愣愣的询问,“给我的?”
“嗯。”
冰眸看着池夏,夜爵墨告诉她,“给你的奖励。”
“谢谢你,夜先生。”池夏眉开眼笑的致谢。
这天晚上给夜爵墨打针的时候她的动作很标准,没有故意的扎的很疼,推针剂的时候也很慢很慢。
虽然这些疼夜爵墨可能之前并不曾感受到。
毕竟夜爵墨经历过比扎针疼千倍万倍,那种让人恨不得立即死去,比阎罗殿的折磨还要痛苦的疼痛。
池夏不知道这些。
之前的她被迫为夜爵墨治病,自然是有情绪的。
弱小的她抵抗不了嗜血恐怖的活阎王,只能小小的发泄。
可今天不一样了。
早上在实验室醒来的时候她身上多了条薄毯,佣人告诉她说,除了夜爵墨没有人进去过实验室里
今晚的池夏按摩时也更加投入了。
她柔弱无骨的手穿入夜爵墨黑亮的短发,轻重合适的按着他头部的穴道,空灵的声音在夜爵墨上空响起。
“夜先生,我为你唱首歌吧。”
夜爵墨微闭着眸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那我就唱了啊,听听舒缓的歌曲,有助睡眠的。”
池夏这么说了句,便开始了她的清唱。
池夏的声音很好听,唱歌时更犹如天籁。
夜爵墨闭着眼睛听着,削薄的唇角缓缓上扬了抹弧度。
沉醉在池夏柔美动听的歌声中,他缓缓的进入梦乡,梦中也有那么个姑娘,坐在桥头在为他歌唱
池夏在夜爵墨睡着后返回房间。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拨打明婉溪的号码。
电话接通,“你好,我是明婉溪,请问”
池夏笑着出声,“溪溪是我!”
“夏夏!是你?你去哪了!知